嘿嘿,方纔還真怕一不謹慎劫了個軍官,那樣的話就費事大了。可現在毛承祿既然是叛將,老子不但無過,另有功呢!
“把他小妾和他女兒也拉出來!”蘇白衣對顧忠道。
毛承祿的臉上終究暴露驚駭,惡狠狠的瞪了婦人一眼。
看顧忠公然不在動他家眷,毛承祿道:“東江鎮我是混不下去了,此去山東登州投奔一個朋友!”
必須將那豬頭將軍審一遍,看看到底如何回事,如果真是莫名其妙劫了軍船的話,哪怕從體係中采辦一艘小型的快艇,也要跑路了。
“那邊也有船!”
毛二神采猙獰,再也不複方才低頭哈腰的形象,而是相稱硬氣的道:“兄弟,彆說我冇提示你,渤海灣就是我姓毛的後院,老子交來回回在這海上混了多少回了,從未曾傳聞有你這一號人物。渤海灣裡藏不住事,本日你殺了我,我兄弟不出旬日便會為我報仇雪恥。”
“小兄弟,你彆聽他胡說,我家相公乃是大明邊將,從不乾這類肮臟事,妾身情願作保!”婦人猖獗的道:“妾身情願作保,隻要你將叛將送到我夫君處,保你高官厚祿。”
以是,蘇白衣抓住了這胖胖的男人以後也能夠遙控彆的一艘船,讓他略微穿上一些衣服,然後不顧男人苦苦要求,強令兩艘船在荒島四周拋錨泊岸。
帶著這個設法,蘇白衣下了船,然後將統統的人集合起來趕到島南端的絕壁之上。兵士約莫十五六個,海員十幾個,老弱婦孺加起來林林總總約莫有五六十人。
分歧的是,這十幾艘大船滿身刷了紅油漆,船頂卻用黃色的絲綢覆蓋,船頭飄蕩著龍旗,船麵上整整齊齊擺列著身著錦衣的衛兵,一個個精力抖擻。
這下將毛二問的啞口無言了。
然後,毛承祿終究忍不住了,從速道:“停止,我說!”
當然了,吃驚最短長的不是他,而是中間的毛承祿。
“還是這位兄弟明事理!”毛承祿笑了笑:“殺良冒功這類事,他黃龍又不是冇乾過,朝鮮人、渤海之上來往商船,乃至我大明無辜百姓,他哪個冇殺過?以是兄弟,與其要到黃龍那邊去領賞,倒不如拿著本將的銀子跑路來的更實在,並且,冇有任何風險。”
“錦衣衛,是錦衣衛的人!”趙恒看到西邊來的船以後,哈哈大笑,然後笑著笑著哭了起來,雙腿止不住往西方叩拜,口中還道:“錦衣衛來了,陛下來了,蘇大人,陛下來就我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