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萬邦既然是個膽肥的，那明顯就不會光希冀京華的船隊在河裡察看炒花部的職員多寡，而是在回到東昌堡後不久便派來一批夜不收，讓京華派船悄悄送他們去遼河以北查探敵情，京華方麵義不容辭，很快便安排安妥。
然後馬芳便道：“如果老朽所料不差，想必是炒花這廝不誠懇了？”
高務實哈哈一笑，道：“都督談笑了，二位請坐。”
人家都湊到你眼皮子底下舞刀子了，你還在想著隻要你這刀子夠不著我，我便任你放肆？笑話！你圖們、炒花敢衝我舞刀，莫非我就不能衝你弄槍？
馬棟這番話，不唯高務實非常對勁，連馬芳也甚是驚奇，轉頭細心打量了他一會兒，微微點頭，不過卻冇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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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倒彷彿讓馬芳略微有些不測，皺眉道：“圖們？這廝在漠南大戰中喪失不小，竟然還能出兵遼南？”
“勞兵憲動問。”馬棟先客氣了一句，然後思考了一下才道：“末將覺得啟事有二：其一是圖們此番喪失嚴峻，本年備冬物質嚴峻不敷，又無其他路子可想，是以想來遼南打打牙祭；其二是趁虛而入，眼下李總戎出兵古勒寨，傳聞已經入了山，一時半會兒恐怕難以迴轉遼中，圖們或許覺得這是一個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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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棟傳聞京華船隊竟然有炮戰才氣，欣喜非常，笑道：“假如如此，我遼河防地固矣，此番韃虜縱有兩萬鐵騎，亦是難奈我何。”
兵憲，以老朽之意，光守住冇甚麼鳥用，得打，得把他們打疼了、打怕了，今後他們纔不敢正眼看我！”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這動靜以換馬不換人的最快速率傳到高務實地點的蓋州時，已經是當天早晨——東昌堡與蓋州的直線間隔大抵是一百二十裡擺佈，但實際上必定冇有完完整全的直線可走，以是這速率已經很快了。
高家仆人端方很嚴，馬芳父子剛纔也冇從請他們來的仆人口中得知甚麼動靜，是以本來都有些一頭霧水，直到高務實這一聲“都督”叫出口，他二人才曉得必定是有軍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