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君子如果能偽上一輩子,那就不是偽君子,而是真君子了,畢竟定義一小我關頭還是要看實際施動,內心嚷嚷得再凶,手上啥也冇乾,那如果還給人家科罪的話,豈不是成了“莫須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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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務實費經心機,也隻好從“整肅官風”動手,先是來了一波掃貪,接著又搞了一波除惡,最後發明需求的地步還是不敷,竟然又弄出個“肅庸”來。
然後一轉背,又命人悄悄給岑淩傳訊:乾得標緻,返來有賞!
岑淩當時非常活力——明顯他岑氏在廣西時還能略壓黃氏一頭呢,誰曉得到了安南,黃氏地盤上還冇有人zàofǎn呢,竟然有人敢現在他的地盤上肇事。
本來還跑掉了三千多,誰曉得岑淩這一次是真的發了狠,仗著狼兵的體力上風窮追不捨,一向追到宣光最北邊都靠近雲南邊疆地區了,愣是把剩下的叛軍給殺了個乾清乾淨、雞犬不留。
以是高務實收到戰報以後,當著莫氏一堆臣子的麵,拍著桌子數落岑淩的不是,然後命令:“嚴加告誡、切責該員,命其儘快回師!”
再說,兩百杆火qiāng也頂不了甚麼大事,最多也就設備一下親衛仆人,高務實如果連這都不放心,那乾脆留在安南彆走了。
彆看岑淩看起來比高務實還俊雅幾分,但他可不是高務實如許的文官,打起仗來也不會跟高務實一樣隨時考慮見好就收,以免形成不需求的喪失而華侈氣力,儘量用那些“威脅利誘”之類的政治手腕處理題目。
偶有幾家見機得快,主動交出絕大多數產業,被高務實以“小事立斷”之權命令“特赦”,算是勉強保住了性命,至於身家……還是不要想那些了。
岑淩的處理手腕非常果斷,乃至能夠說是冷厲之極——八千叛軍一個俘虜都冇要,十足被砍頭。此中這裡頭本來陣斬隻要兩千多,投降的倒有三千多,被他二話不說當場就命令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