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說甚麼藍山之盛舉……嗬,我見你也曾主政一方,現在麵對諸多賢臣良將,所言所語,當有高論,未曾想卻儘發禽獸之音!”
鄭鬆被問得神采漲紅,他再如何能言善辯,也冇有後代宇宙第一大國那般的臉皮,楞說本身學的不是漢人的書文。
四周安南眾將都是下認識把頭低了下來,而廣西土司們更是舉頭挺胸,彷彿漢人的書文跟他們的也冇差,高家仆人更不必說,一個個挺胸凸肚,一副我漢人就是這般了得的模樣。
高務實嘲笑道:“天數有變,神器更易,而終歸有德之人,此乃天然之理。自蒙元以鐵騎而虐四海,中華有累卵之危,生靈有倒懸之急,我太祖高天子,掃清**,囊括八荒,驅除韃虜,規複中華!尤是萬姓傾慕,四方仰德,此非以權勢取之,實乃天命所歸。自古得國之正,莫過於本朝!
高務實看也懶得看他,一樣大聲道:“我有一言,請諸位靜聽。昔日永樂之時,黎季犛謀朝篡位,僭號改元,殘暴國人,攻奪鄰境,此六合鬼神所不容。我成祖文天子德被四海,興亡繼絕,遣使護送陳氏孑遺返國,卻為黎逆截殺,這才弔民討伐,出師南征。而後遍尋陳氏宗嗣而不得,念及爾等天南之民,乃因事而離王化,如同孩童之喪父,這才設以交趾佈政司,以圖教養!
鄭鬆怒道:“我自問各種保護,明的暗的都不缺,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鄭鬆慘淡一笑:“現在你贏了,天然是你想如何說都能夠,本國公懶得理你。”
厥後安南何如?廟堂之上,朽木為官;殿陛之間,禽獸食祿。乃至狼心狗肺之輩洶洶當朝,奴顏婢膝之徒紛繁秉政,社稷化為丘墟,百姓飽受塗炭……”
“高賊,何敢辱我!”鄭鬆猛地掙紮起來,大聲吼道。
高務實不好跟去,這纔回身看了鄭鬆一眼,微微挑眉,反問道:“我有防備很奇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