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對啊,甭管漕運還是海運,這他孃的都是漕總的事,是朝廷的事啊!
朱應楨直覺不對勁,趕緊問道:“如何,你另有更黑幕的動靜?啊,是了,到底是對峙漕運還是改成海運,這事說到底實在還是看高閣老如何想……如何著,高閣老已經有了決定,要改走海運了?”
“哦……但是既然不值錢,那我們還說它乾嗎?”朱應楨一臉茫然,已經完整跟不上高務實的思路了。
高務合用心做出一副奧秘兮兮的模樣,又在眼中透暴露彷彿瞥見一座金山的神情,抬高了聲音問道:“應楨兄,你在京師也是動靜通達之人,可曉得朝中群情河道眾多,要重開海運,走海路運輸漕糧的動靜?”
高務實豈肯這麼等閒的露了老底?當然還得持續吊一吊朱應楨的胃口,當下諄諄善誘地問道:“應楨兄,如果……我是說如果,這件事能成的話,你猜我們能做甚麼?”
朱應楨先是怔了一怔,繼而就有些驚奇,遊移著道:“倒是聽到一點風聲,不過這……不是很平常的事麼?我記得幾近每次黃泛,隻要停滯了漕運,朝中都會有如許的群情。”
高務實笑了。
“應楨兄?應楨兄?”高務實伸手在朱應楨麵前晃了兩晃,恐怕這小子被驚得失心瘋了。
“呃……”高務實滯了一滯,恨不得砸開他的腦筋,平時不是也挺聰明的嗎,如何一說到做買賣就呆成如許了?
但是冇體例,就算是豬隊友,這也是個首要的隊友,不能丟棄,隻好耐著性子解釋道:“我的意義是,我們要的就是這條海運的商道。”
“啥……啥思惟?”朱應楨感受荷包一緊,暗道:發散可不可,像你那“三十萬兩揮手灑”的散,就算我們成國公府,怕是也玩不起幾次啊。
高務實無法,隻好把這些實在還冇影的“錢景”都和朱應楨大抵提了一提,簡樸的闡發了一番,然後問他意下如何。
“娘耶!——”朱應楨俄然猛地跳將起來,雙目赤紅,伸手指著高務實的鼻子,死死盯著他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說這裡頭每,每年有,有上百萬兩的利潤?”
但是冇個幾十萬兩好賺,高務實這傢夥又怎會這麼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樣?要曉得這廝固然是個點金手,可也是個散財孺子,“三十萬兩揮手灑”,那可不是鬨著玩的!小爺我閱儘大明近二百年,也冇見過這麼豪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