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署十一司建立以後,關稅署部屬特設了一支軍隊,名為稅警總隊。這支軍隊的稱呼是效仿“稅警總團”而來(自行百度),但持續了高務實一貫“取名要小”的氣勢,畢竟“團”在大明但是一軍之稱,比如“十二團營”、“十團營”之類。
就在此時,一支收回紅色火光的穿雲箭吼怒著劃破夜空,炸開如同白天。隆隆戰鼓聲由遠及近從江上傳來。
漕軍和倭寇在船上、船埠和岸邊殺成一團。舒慶平跳上漕船,隻感覺麵前寒光閃過,臉上一熱,鮮血噴湧而出,左臉被倭寇劃了一刀,所幸躲閃及時,冇有砍到關鍵。
這股倭寇明顯是有備而來,他們十人一小隊,搭配弓箭手,後背雙刀,線路明白,一旦到手當即撤退,毫不戀戰,全部行動井然有序。
可貴登陸歇息,理應痛飲幾杯除濕解乏,莫非這位舒副千戶竟不喝酒?一貫以風騷雅士自誇的王士騏感覺有些奇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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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士騏心中一突,強自平靜道:“正六品主事,在京中一抓一大把,不也是小卒麼?”
“運河日趨擁堵,是以漕船北上,按例分批而行,凡是不會擠到一塊兒。然據舒某察看,本日南都城中有漕船不下五百艘,漕軍起碼大小七支,雖不清楚都有多少人,想必起碼在一萬以上。”
現在舒慶平並不曉得稅警總團的兵船為何會呈現在此,但他仍然高呼著呼應,主動變更漕軍們的主動性,爭奪保住船和貨。
但是,倭寇終究還是衝了出去,稅警總團的三艘船明顯非常惱火,儘能夠快地完成轉向調頭,又跟著追了走。
王士騏一臉驚詫的神采,不曉得舒慶平為甚麼會俄然說出這番話。他看著舒慶平臉上刀疤,平白無端之下竟然心生一絲寒意。
“是麼?或許是吧。”舒慶平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又問道:“那麼另有彆的一些不對勁的事,王主事想必應當能夠曉得。”
“天然是舒兄治軍有方,令行製止,以此確保漕運萬無一失。”
王主事這般出身亦自言小卒,難道過謙?若果然如此,想來如舒某這般,以及此行漕軍弟兄,在王主事眼中大略已經算不得人了。”
舒慶平內心一緊,他回身拿起佩刀,朝王士騏看了一眼。王士騏也站起來,一臉惶恐失措的模樣,喃喃道:“如何還會有倭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