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少來這套,我可不是你的門生。”劉馨微微揚起下巴做傲嬌狀,但頓時又獵奇隧道:“執委會建立以後,我是不是便能夠束縛啦?”
高務實被擠兌得直翻白眼,忍不住反唇相譏道:“你說的有事理,不過外界都說我把你留在這兒是金屋藏嬌。我現在俄然感覺,我這鍋背得有點冤枉。你說,我是不是也不太應當……讓你獨守空房深閨孤單?”
“你這個心態……”高務實考慮了一下用詞:“有點逆來順受的意義。”
劉馨佯作深思狀,點頭道:“也對哦,我跟你比擬,要錢冇錢,要權冇權,你忽悠我有甚麼意義呢?就算……你也不缺女人呀,是不是呀高司徒?”
“喲喲喲,還無可替代了。”劉馨白了他一眼,但眼角帶笑隧道:“我看你這態度很不對勁,以我對你的體味,凡是隻要不安美意的時候纔會如許忽悠。”
這話倒讓高務實有點不測,驚奇道:“我權力慾很強嗎?”
高務實恍然大悟普通地拖長聲音“哦”了一聲,然後道:“我體味了,你實在首要的題目就是冇有抱負,或者說冇有你以為能有機遇實現的抱負。”
“但這也能夠導致其他的題目,比如說我現在相稱於京華內閣,京華上麵的公事陳述都先顛末我手,因而我發明京華藥行本年表示特彆活潑,連申報資金開設新的藥鋪都比之前膽量大了很多。
但剛纔你不是說了嗎,京華到時候會建立一個執委會,幫你措置那些五花八門的碎務,如許一來我天然就冇需求再費那麼多心機了不是?那我不就束縛了,能夠離任了?”
而在京師,五軍都督府那批勳貴,現在誰不是唯你高司徒馬首是瞻?京營出產扶植兵團與其說是一個獨立的機構,還不如說是附著在京華體係之上的一個半獨立部分,現在如果讓扶植兵團與京華分裂,這批勳貴非得炸鍋不成。
“那是,你可不能妄自陋劣,你的首要性是無可替代的。”高務實一本端莊隧道。
來由很簡樸:其彆人,哪怕是王錫爵如許的重臣,天子如果真要換他,大抵也不會有甚麼顧忌。唯獨你和申時行,就算天子要換你們,也得衡量衡量。但申時行是因為他頂著首輔的大帽子,你呢?你不能隨便換的啟事,那可比他龐大多了。
高務實點點頭:“不錯,就是這個事理。”
“差未幾吧,你要這麼瞭解也行。”劉馨又歎了口氣,道:“你能夠很享用那種大家畏敬、一呼百應的權力,但我對這些是無所謂的。另有,你忘了我是為甚麼留在你這裡做秘密秘書的嗎?我隻是躲著我那位老父親罷了,又不是我很想操弄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