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明白了!”
營房有分區,大略每個“區”為一個營的建製,約住五百餘人。禁衛軍三營為一標,凡是是兩個步虎帳加一個馬營或者炮營。
不過對於這群提著大石鎖跑來的武裝仆人,李如鬆還是有些不測,朝之前那位領導仆人問道:“這些高家仆人在做甚麼?”
侍從雖少,但是現在他感覺英國公安排在西山彆院聘請他乃是意有所指,故而這一百來人也必須代表遼東軍,毫不能墮了威名。
李如鬆此時淡淡隧道:“好了,都開口吧。高司徒自有他的端方,他的仆人靠甚麼用飯,也不是我們該體貼的事。不過你們聽了這些,也該曉得這年初在哪混口飯吃都不輕易,我遼東軍冇有他們這很多端方,總的來講就一條:敢戰能戰則賞,畏戰怯戰則斬!都聽明白了嗎?”
那領導偷看了李如鬆一眼,見李如鬆固然麵色嚴厲,卻也看不出甚麼喜怒,略微放心了一些,答道:“累是必定累成騾子了,不過白玉樓營房的炊事極好,滿是白米飯不說,肉蛋還都管飽。再加上他們正俸都拿四兩,偶爾另有點功賞,比縣尊老爺都不差了,以是我瞧著這些騾子們還挺樂意的。”
三名馬隊低著頭自行脫下上衣,袒胸露背一動不動。三名軍官彷彿還喝罵了幾句甚麼,然後對著三名馬隊的背部揚鞭就抽,每人抽打十鞭,打得三名馬隊背後血痕條條。
褐色短打原是官方常見服飾,但同一穿成這麼模樣的就很少,切當的說是天下獨此一家:京華武裝仆人。並且當京華有了書劍旗以後,“書與劍”成為京華的同一標識,京華的武裝仆人也在褐色短打的左胸處繡以書與劍紋章。
“是,大老爺,小的明白了。”
“你二人比戚少保更會練兵?”李如鬆俄然冷冷隧道:“你們細看一下那些木人的擺放,再想想如許的操演是否無益。”
每個營區以外有伶仃的操場,作為一營練習之用。而作為伶仃的團體單位,一鎮的全部營區的中間又有一大操場,作為全鎮集合練習以及閱操時利用。
此時有一眼尖的仆人俄然提示道:“大老爺請看,那些木人身上彷彿有硃紅色印記,彷彿……那些馬隊手裡的馬刀刀刃上塗抹了顏料。”
“七日五操,每次都是如此強度?”李如鬆麵沉如水地問道。
“是的,大老爺。”那仆人解釋道:“他們背後阿誰方形承擔裡背的也是石板,重三十斤。手裡的石鎖每個十五斤,滿身負重六十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