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要重視,王學書一介文人,必定拖不動李如鬆這麼個虎將兄,但他應當是以為李如鬆不敢抵擋,以是纔會有此行動。當然,李如鬆不睬他,他麵子高低不來也是個關頭。
吳兌笑道:“不錯,日新公然強記。”
說到許守謙,高務實宿世並不曉得許守謙是何許人也,但這一世倒是挺熟,因為許守謙是北人,是屬於實學派的官員。
但是此番他回遼東,卻冇有一個奉聖諭管他的人了,李鬆阿誰巡撫又是心學派之人,想必也不會去插手李如鬆的事,到時候誰管得著他?周詠這個總督遠在密雲不說,就算有軍令給李如鬆,他也能拿李鬆的撫軍名義回頂,讓周詠去和李鬆扯皮,到時候卻如何是好?”
“此楊元非彼楊元,同名罷了。”吳兌解釋道:“楊四畏子楊元現在在禁衛軍中,並且還是日新你親身選定拔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