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院這類清貴衙門,平時也冇啥要緊事,不過就是編史之類的,偶爾去內閣做做觀政進士——當然李廷機不去,他是三鼎甲之一,留院就能混資格。

海瑞那樣的官員,說是說可為萬世表率,實在那也多數隻是先人標榜之時纔拿來一說,因為如果然的核閱一下海瑞乾成了哪些大事,這……就很難堪了。

“從基層做起”這一條在大明必定學不了,畢竟人家已經是翰林清貴,是“儲相”了。但是“曆任多個崗亭熬煉”和“主持多地多部分全麵事情”這類經曆,高務實還是很看重的。

今禦史李民質等劾臣納賄私舉,言馬棟賄臣三千兩及白玉馬等物。果何所見,又何所聞,而不明言其指證乎?況臣家中素富,自先帝隆慶四年,因仆人有為,積金百萬,環球共知矣。其三千兩果可賄臣乎?誠何所據?此皆下關名節者,臣謹述實在如此。”

高務實便問他們道:“阮福源與額爾德木圖邇來學得如何?”

不過解釋這些也都是小事,這道疏文最大的感化還是勸天子收回成命,不要過分措置李民質等四人。來由高務實也說了,“彼等入仕尚淺,幼年輕銳,亦係言官,未足深咎。”

封疆,意義是督撫;詞臣則可大可小,“青詞宰相”也是詞臣,翰林編修也是詞臣。不過李廷機這裡說的詞臣,恐怕意有所指,大抵是說阮福源比較會溜鬚拍馬,合適做個“近臣”。

高務實的棋藝稀鬆平常,李廷機卻彷彿精於此道,連下三局都是李廷機勝,成果反倒讓他急出一身汗來。

比照實學派的大臣們,官位比高務實高的都派人來探視了;與他同級的則不但派人,還帶了他們的親筆手劄來安慰;低於高務實品級的則全都是親身登門,然後被門子客氣地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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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歸正現在的實學派倒也不差三個能用之人,要差也隻是差真正堪用的高官。

正如他昨日與劉馨所言,這道疏文就是要“顯現一下我雅量高致、以德抱怨的寬廣胸懷甚麼的”——歸正天子會有天子本身的瞭解,高務實如何說實在乾係不大。

但也有特彆人物,是高務實能夠“勉為其難”為他們開門的,這些人倒不是職位特彆高貴,而是純真的“特彆”:高務實的弟子。

高務實笑了笑,未置可否,又問葉向高與方從哲:“你二人有何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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