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敢稱指導。”高孟男趕緊擺手,然後躊躇著道:“我是在想,柬埔寨東南東北劃給安南與南掌之地,倒是輕易措置。但那西部……求真既要儲存柬埔寨王國,又要它向暹羅稱臣,如此則必須留下一人掌控柬軍,或者再建立一支金邊戒備軍來,如此則何人合適?”

要官這個說法讓高瑞雛很不歡暢,但他是比高務實進京更早、暮年就受高拱影響的,他俄然心下恍然:我在大明仕進是為了證明實學,在南疆仕進不也是為了證明實學?並且五叔高務實在百口屬平輩中行五一向都在往南疆遷徙漢人,指不定哪天南疆也是中華了,那我在南疆仕進又有何不成?何必蹉跎大好韶華在考場之上?

黃芷汀微微一笑:“是。”

“如果功績充足,忠心也可嘉,為甚麼要因為是降姑息不消呢?我雖讀書未幾,也曉得唐太宗李世民麾下的降將是相稱多的。”

原則上講,對於具有這類特長的降將,利用起來需求謹慎一些,不太高孟男卻不擔憂這點,因為京華的戒備軍不具有伶仃造反的才氣。這支軍隊完整有賴於京華這個彆係才氣保持,伶仃擰出來是誰也穩不住盤子的。

木薩利曉得她剛出月子,也不敢遲延叨擾,隻好趕緊起家告彆。黃芷汀也不挽留,隨便一擺手,便讓他出去了。

高孟男笑了笑:“都統過謙了,唐太宗麾降落將的確很多,不過我們有我們麵對的環境——阮潢如果一下子升得這麼高,莫玉麟、阮倦他們,會不會有彆的設法?”

黃芷汀微微點頭:“大伯不必如此,還是叫弟妹吧。”

高孟男稍稍點頭,又問道:“柬埔寨的後續安排,求真既然已經安排了下來,想必不會再擔擱太久,不過……求真彷彿冇說三分以後的柬埔寨各地行政與軍務之打算,這件事也是交給都統定奪了?”

第一條是不必解釋的,至於第二條,高孟男稍稍思考,也表示同意。畢竟,柬軍那麼大量的投誠,前期又停止了大範圍的整編,竟然冇有鬨出任何費事事來,這的確能夠證明木薩利對於把握一支軍隊的軍心很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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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以後也隻是有但願拿個三甲同進士出身,這前程到頂也就是一任巡撫了,並且那還得看在他們高家的家世麵上,他當然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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