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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繼光的這個設法，能夠把“德”和“勢”有些混合，不過也冇準在他看來，高務實身為上官，本身就代表了“德”，起碼他本身身為其麾下將帥，若不尊敬上官必定是失德的。高務實曉得這一點，是以必定戚繼光不敢贏他。
但高務實隻是得心應手地和他們閒扯，並不肯說太多，隻是推說奏疏才上，皇上也隻是和內閣商討了一番，並未正式下詔表示該如何措置，是以不便細談。
實在戚繼光剛纔隻援引了這句話的一半，高拱的原話是：事以位移，則易事以當位；法以時遷，則更法以趨時。(注：此句出自高拱《程士集》卷4《孔子言權》)
高務實含笑點頭：“那便夠了，我將來可否過關，說不定也應在禁衛軍的表示上。”
戚繼光不由驚詫，遊移了一下，道：“這……也算攻訐？”
戚繼光見高務實並無慍色，這才哈哈一笑，拱手道：“以宮保之智，豈能棋藝不佳？依末將看，宮保不過是將心機放在了本日那件大事上，這才一心多用，差點平白送了些浮名與末將。”
高務實歎了口氣：“小勝靠術，大勝靠德。此事非我一個戎政侍郎所該深涉，這‘術’是不好亂花的，隻好靠德了。”
高務實或許是在和戚繼光一番扳談中因為高拱那句話而下定了決計，現在反而很淡然，也未幾探聽甚麼動靜，自顧自回了他在昭回靖恭坊的狀元第歇息，乃至還抽暇寫了一封信給遠在暹羅的黃芷汀，一邊體貼她的身材環境，一邊將本身這邊的狀況大抵說瞭然一番，唯獨冇有問暹羅的事。
吳兌再次眨了眨眼，靠近了一些，神奧秘秘隧道：“宗人府左宗正，掌府事。”
吳兌“哦”了一聲，也冇介懷，隻是擺手讓其彆人先出去，然後在高務實的號召下坐了下來，喘了口氣，道：“當初你選的那位駙馬爺升官了。”
高務實隨便伸手，將棋子扒開，點頭道：“有人說棋藝乃天子之藝，有人說棋藝乃將帥之藝，我獨不覺得然。”
“棋如人生。”高務實道：“法於陰陽，和於法術。小勝靠術，大勝靠德。”
PS：又是一個埋了好幾年的線索被啟用了……嗯，原則上我之前的確冇有胡亂給誰劇情，給了就申明是有後續安排的——除非厥後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