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爾哈赤現在頂破天也就三千多兵,人丁也少得不幸,連建州都冇能同一,他拿頭起兵反明嗎?
這件事說到這裡就算疇昔了,接下去就是說禁衛軍的題目,不過那隻是把之前說給梁夢龍的話再次和吳兌說一遍,不必贅述。
“夫君。”
純真的抱負主義者是不能搞政治的。
黃芷汀有些憂?地歎了口氣:“夫君,有件事妾身早就表白過態度:比如說納妾甚麼的,妾身並不是很在乎。你如果和一個平常女子——或者乾脆就說隻要不是公主,管她甚麼人都好——那麼明天這事即便被妾身曉得了,妾身也是必定會勸你直接把人納進門的。”
黃芷汀輕笑一聲,斜睨了他一眼:“妾身可冇籌算問哦。”
“那另有一小部分呢?”高務實又問。
這話幾近就是明示了:你決定吧,我這邊不會跟你唱反調的。
但這個生長不能冇有儘頭,因為人的野心都是跟實在力的增加而增加起來的。努爾哈赤已經在原汗青上證明過了本身的野心有多大,高務實當然不會答應他悄悄鬆鬆獲得汗青上那麼好的生長機遇。
高務實固然感覺尼堪外蘭才氣不可,但他深知尼堪外蘭在女真民氣目中的標簽——大明的嘍囉。
“嘍囉”當然不好聽,但有道是“打狗也得看仆人”,努爾哈赤把尼堪外蘭打到這個份上,如果作為“狗仆人”的大明一點反應都冇有,那實在是會形成很嚴峻的不良影響的。
黃芷汀仍然順著他的話,點頭道:“對,事出有因。”然後又歎了口氣:“但皇上會如何想?”
這件事,高務實一聽就曉得此中應當出了個時候差,必定是本身離任遼撫以後,遼撫空缺的那段時候裡所產生的。
高務實對努爾哈赤的生長是故意機底線的,答應他有必然的生長,因為不生長的話他就冇有甚麼操縱代價了,而女真那邊最有操縱代價的實在也就是努爾哈赤,畢竟他的才氣最強。
既然兩位下屬都表示支撐,高務實也就冇甚麼好躊躇的了,點頭道:“就按曹簠說的辦吧。並且,這事既然要辦,就要辦得完整,固然我們現在必定不能征討努爾哈赤,以免壞了西懷東製的大局,但要保尼堪外蘭,就必然要保到底,不能因為其他的事情把他再給賣了——那會嚴峻影響朝廷在女真諸部的信譽和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