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鈞有些恍然大悟的意義,想了想又問:“戰兵詳細如何安排?”
朱翊鈞聽完倒是堅信不疑——或許他隻是為了反“失德說”,立即大聲喝采:“我就說如何這老天爺會那麼不長眼,就感覺朕失德了?合著底子不關朕甚麼事!我看你說得很有事理,‘六合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老天爺哪會管這些!”
至於戰役力麼,邊軍也冇有特彆藐視京營,因為他們感覺京營設備好、報酬高,因而將心比心的以為這支軍隊固然實戰經曆必定差了點,但到了關頭時候應當還是豁得出去的——設備好、報酬高那就是仆人啊,仆人能不強嗎?
高務實便舉了幾個例子來講明一下小冰河週期的題目(為免被說水字數,這個我就略了),把這個後代也不敢包管必然精確的東西大抵說瞭然一下。
這時朱翊鈞已經回到禦座上落座了,聞言答道:“昨天下午寫了一幅好字,內心歡暢,早晨就喝了二兩酒……你說這玩意兒還真是百試百靈,才二兩酒,今兒這腳就腫了。”說著還很冇天子形象地伸出右腳在空中轉動了一下腳踝。
高務實麵無神采隧道:“架空三大營,對外宣稱從三大營抽調精銳,編練禁衛軍,首批禁衛軍體例暫定為六萬人。”
文華殿偏殿中,朱翊鈞方纔聽完日講,正籌辦回乾清宮,俄然有內侍來報,說兵部左侍郎、協理京營戎政高宮保求見。
不太高務實倒也不是喜好一向唸叨的人,既然天子表示今後重視,他也就未幾說,轉而提及閒事:“皇上,京營所剩之兵,僅四萬人罷了。”
朱翊鈞也愣了:“你不是來請旨給他們一個上馬威的?”
高務實隻是淺笑,卻不作答。朱翊鈞便道:“好了,既然不是找我幫手打板子,那你這麼晚還來宮裡,必定是有其他大事了,說來聽聽吧。”順手一指中間的椅子,道:“坐下說吧,朕剛纔急得轉圈,腳都轉累了。”
高務實點頭:“冇有。”
朱翊鈞氣得神采烏青,一拍扶手,怒道:“幾十萬人在冊,實際上隻要四萬?虧他們每年都要花朝廷那麼大一筆銀子!”
高務實這才發明朱翊鈞走路的姿式不太天然,皺眉道:“皇上足疾又犯了?但是冇有禁口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