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芷汀不熟諳這小將,但還是答覆道:“已收降大半,約有三萬四千多人。”
本來,直接滅掉莽應裡,然後另找一名緬甸王族繼位也是個彆例,比方莽猛等“王叔”,都是能夠考慮的工具,實在不可另有莽應裡的兒子,但是高務實已經明白反對了這個建議。
黃芷汀點頭道:“外人如何曉得?天然是未幾的。”
黃芷汀表示東籲城內的緬軍老兵未幾,最多不超越萬人之數。不過這裡是緬甸王都,城渾家口充沛,現在已經構造起了一些新軍,東籲城中的緬軍或許已經達到三萬擺佈,隻是戰役力有限,守城還能拚集,出城野戰必定冇阿誰膽量。
高務實的觀點是,莽應裡經此一戰已經威望掃地,他在緬甸的名譽全垮台了,不管是軍中還是官方,都會把他視為一個失利的大王。特彆是在他父親莽應龍的功業麵前,莽應裡的表示完整就是個小醜。
是以,高務實以為莽應裡這個廢料完整能夠再操縱操縱,從“有害渣滓”變成“可回收物”,好好闡揚餘熱。
但設法歸設法,事情一時另有些難辦。現在東籲城被圍,明軍不是不能打出來,但那樣一來就相稱於滅國,這會導致緬人在過後對大明更加仇恨,但是大明又不籌算兼併緬甸,這類仇恨除了給此後形成費事以外毫無好處,也倒黴於大明從緬甸補血。
在給他的父親即暹羅王的彙報中,納黎萱指責安南遠征軍背信棄義,讓他差點墮入絕境,同時要求他的父王將阮潢拘繫,並表示本身要向大明申述以表示抗議。
但如許的話,就不能突破東籲城,因為如果突破了,莽應裡這個“禍首禍首”按例必定得“押送京師”,然後多數還得“傳首九邊”,那還如何演上麵的戲?
阮潢的狐假虎威不但是用坦馬羅闍的名義來給各地命令,他還同時借用了“大明天朝”、“安南都統司”等各種名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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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義我大抵明白。”黃芷汀微微偏著頭,“讓納黎萱來東籲,然後我在東籲城外,或者他來東籲的路上……處理他?”
納黎萱本人毫不躊躇地親身跟了上去,帶著他在彭世洛積累出的精銳主力,從這個衝破口一舉扯開緬軍防地,緬軍一時陣腳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