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生……謝恩堂厚賜。”
葉向高卻神采凝重,搖了點頭,深深皺眉,道:“恩堂,門生覺得此事……此中有些蹊蹺。”
李廷機實在是不必再聽甚麼科考軼事,乃至經曆都不必多聽了的,因為他是榜眼,屬於“神仙中人”,不必插手館選,會直接授予翰林院編修。
看起來,這官兒就跟個書童似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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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代恩情,禦筆書丹。
最後,朱鼎祚名字好。名字幸虧平時用處不大,在選狀元的時候還真就起了感化:朱,國姓也!鼎祚……都叫鼎祚了,天子當然也但願大明“鼎祚永年”,不擺個第一說不疇昔啊。
聽完高務實的話,李廷機鬆了口氣,道:“本來如此,倒是門生多慮了。”
“那倒不是,我隻是時候緊,卻並非頓時要走。”高務實微微點頭:“你們是我門生,奉告你們倒也無妨……本日下午我約了大司農、大司馬、大司空、總憲以及元忠兄,要商討一下雲南戰事。”
甚麼叫展書官?經筵日講中,賣力侍立禦案之旁,為天子翻開書籍的翰林院官員,就是展書官。
玉壘公就是陳玉壘,也就是陳於陛。
李廷機本來感覺這麼做彷彿有些不符端方,但腦筋一轉,可貴地轉過彎來——這事要說不守端方,豈不是皇上最早不守端方?我如果站出來指責恩堂,豈不等因而在指責皇上?不當不當,此非人臣所為,吾不能為……
高務實想了想,苦笑道:“看來此事我得和你們重新提及……”當下便把開辟台灣的打算前前後後講給三位弟子聽。
兩名捧盤仆人走到葉向高和方從哲麵前,高務實則說道:“這些都是元忠兄的文稿抄件,有他疇昔的習作,有他招考的時文,也有他在翰林院時寫過的範文,乃至另有他給皇上講學時寫過的一些文章、闡述等等。你們且拿去看看,大略便曉得他會看重甚麼樣的文章了。”
高務實這一手算是把葉向高和方從哲給震住了。
更何況普通而言,做日講官之前的翰林官兒,大部分都要先經曆展書官這個過渡,不做展書官而直接進日講官的,實在很少見——不是每小我都叫高務實。
不過葉向高和方從哲還不能這麼輕鬆,必須老誠懇實聽高務實奉告他們一些通過館選的經曆,以免館選落榜,不能走上最光輝的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