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務實心中一動,問道:“你是說……”
高務實不由苦笑,冒充歎道:“哦,那還好,這你如果用心的,我不得當場交代在這兒了?”
“又要考我呀?”黃芷汀嫣然一笑,抬手掠了掠鬢角的髮絲,道:“治本當然是好,但治本之法向來都很難立杆見效,凡是需求破鈔很長的時候才氣看得見竄改。而我此去能呆多久?按你所說,半年就算很能周旋啦,以是我冇阿誰時候去漸漸治本,隻能挑選治本——我要的就是立杆見效。”
黃芷汀點了點頭,毫不客氣隧道:“你分開安南以後,我們幾個接辦對緬甸和暹羅、老撾等地的部分諜報,已經能夠肯定,暹羅也好,老撾也罷,他們的軍隊對上緬軍都不靠譜,常常以較著的兵力上風卻大敗虧輸。以是暹羅此次想要歸正,少不得我們直接派兵援助,你如果想著隻是賣些軍器武備,就讓暹羅和老撾在火線幫安南頂住緬甸……我看不大能夠,搞不好還會被緬軍緝獲很多物質,得不償失。”
這位穿戴坐蟒袍,正兒八經的衣冠禽獸,現在恬不知恥地環繞著黃芷汀纖細的腰肢,用心義正辭嚴地岔開話題道:“剛纔我們說到哪兒了?”
誰曉得高務實接下來卻又拍了拍本身的大腿,道:“不過,你得再坐返來。”
不過,高務實冇有立即承諾,而是沉吟半晌,才緩緩道:“更進一步打擊緬甸是能夠的,但這此中的‘度’,你可要掌控好。這類掃蕩的伎倆,能夠有效粉碎敵方經濟根本當然是必定的,但是不是能嚴峻破壞敵方民氣卻不必然。因為如果你的手腕過於酷烈,亦或者對方也有高人,便能夠把本地公眾對東籲王朝的絕望,竄改成為對我們這些‘侵犯者’的仇恨。”
高務實聞著她身上的香味,又聽了這話,俄然伸手抓住黃芷汀的柔荑,稍稍一拉:“芷汀,過來。”
黃芷汀本來正說得歡暢,俄然發明高務實冇有反應,下認識看了他一眼,俄然麵色一紅,氣得悄悄咬牙,輕推了他一下,嬌嗔道:“你如何不問我要設想甚麼進軍線路?”
高務實此次卻不肯讓步了,目光定定地看著她。
黃芷汀道:“能夠這麼做,但如果走陸路的話,到時候是不是要直接撤回安南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