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項祖製在高務實看來的確是笨拙：你朝廷中樞不但放棄了這麼大的財權，乃至連羈繫權都不要了，處所上如何搞的，你一問三不知！
張四維哈哈一笑，點頭道：“不會，不會。”
那麼處所上如果征收苛捐冗賦、加派加賦，乃至假借朝廷名義濫收濫征，你中樞難道也不曉得？你還覺得處地點乖乖遵守朝廷詔令！此時，朝廷做出的定奪，就明顯不成能合適處所真相，不管朝廷如何做，實際上都成了拍腦袋的決定，那這天下焉能穩定？
就算當初和高務實同列一甲“天上神仙”的蕭良有和王庭撰，現在也都還在翰林院混資格，職務更是一步未動，出來的時候就是編修，現在仍然是編修，隻是文散官都提了兩階，從承事郎升至宣議郎罷了。
而直接外放的，那就不好說了，或許外任的時候一向考評上佳，或許在內裡碰上機遇立了大功，然後從知縣而知府，從知府而佈政，乃至調回京師為侍郎等，但普通來講也難，能到佈政使都是邀天之幸，實際上能混個參政之類的也就不錯了。
高務實不由沉默，暗道：這下可好，教員為人樸重，弟子反倒要是以虧損了。幸虧大舅不陳腐，要不然馬慥都冇戲……話說原汗青上馬慥彷彿冇乾甚麼事，莫非是因為大舅當政的時候太短？
除此以外，這一科也不是就真的冇甚麼人物了，如李三才、趙南星等輩，都算是有機遇往上爬的，隻可惜卻都是‘那邊’的人。哦，對了，這一科另有個徐元春，是徐華亭的長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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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幸虧他能夠通過外戰證明本身的才氣，還能夠是以“連合”一大幫邊臣、邊將。
正因為如此，哪怕是在高拱當政的期間，高務實都冇有考慮鞭策，因為當時候天子還小，不成能給於真正的支撐，反而會被高拱的反對派們歪曲，說他挾天子以令諸侯，篡權亂政。
以是，即便考慮到此時的交通前提、行政耗損等真相，某些財賦不必都先從處所運到京師入庫，再由京師撥付，又運回處所，但起碼你得過個賬啊，得派人盤點查明啊！如何能任由處所自說自話、自行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