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務實笑道:“第三策,就是實打實的為體味決‘軍餉從何而來’的題目了。”
是這麼回事?
朱翊鈞驚詫半晌,最後乾咳一聲:“你的邏輯真是……無可抉剔。”
朱翊鈞此次發自內心的笑了起來,道:“好,好,我明白了,這就是你之前說過好多次的,閒事當然要辦好,但如果能趁便再賺些錢,那就更好了——是這個意義吧?”
翻開輿圖一看就曉得,如果從安南出兵,在暹羅登岸,最靠近緬甸的地區也不過就是暹羅灣。就按大城(暹羅都城)到緬甸都城東籲城的直線間隔計算,也已經超越一千五百裡,這個間隔有多遠呢?和從雲南昆明到東籲城的間隔根基差未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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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翊鈞哈哈一笑,擺手道:“打趣罷了,你還當真?”
以是,能夠促使緬軍南撤的體例,唯有火線軍事壓力過於龐大,緬甸本土乃至於緬甸都城都麵對失守的威脅這一條。
這話就有些藝術了,他不說代安南謝過朱翊鈞,而說代遼東謝過。
高務實淡淡隧道:“那就打唄。”
朱翊鈞但願緬甸早些出兵,當然是因為不想看到緬軍在大明的地盤上燒殺擄掠,這一條和劉綎、鄧子龍出兵南下攻緬並不牴觸。
高務實心道:不必思疑了,必定不敷。就算漢兵人數再如何緊縮,要曉得那些仆人的軍餉和犒賞可不是衛所兵的程度。一個仆人的平時軍餉就差未幾是三個衛所兵的程度,戰時就更誇大,達到五個衛所兵的程度也不奇特。
高務實還待再說,朱翊鈞已經擺手道:“好了好了,事理也說開了,再推委就是你的不是了,如果你也對我畢恭畢敬,不敢有半分逾矩,我遲早要悶出病來……從速畫圖吧,一會兒另有事說呢。”
高務實不好解釋太清楚,便隻是道:“南洋霸主是不假,但皇上也曉得南洋那些小國本就冇有多少氣力,又是一盤散沙,佛郎機人壓過他們不敷為奇。彆的,佛郎機本土離南洋極遠,京華俄然大肆南下,他們也不見得能立即集合力量來應對,很能夠隻要談一談,就能過關了,一定必然會交兵。”
何況行軍作戰不成能走直線間隔,實際上能夠要走將近兩千裡路。
至於說萬一轉嫁倒黴,那能夠就會和原汗青一樣,劉綎、鄧子龍所部的軍紀冇法包管,隻能去劫掠處所來“回本”。雖說那些處所都是外附宣慰司們本來的地盤,卻也一樣會形成宣慰司與朝廷離心離德,終究的費事還是朝廷去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