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四萬雄師,我也不眼饞,到時候還是留給你們李家,隻是……得讓你幾個兒子分一分,這總不過分吧?
進城以後,高務實天然去自家府邸,黃芷汀此次卻不肯與他同往,而是對峙要去安南會館——這會館還是安南內附以後新購置的,本來是一名姑蘇富商的彆院。
李成梁歎了口氣,道:“如果我不兵戈了呢?”
高務實點頭道:“那倒不至於。”
不過黃芷汀彷彿對李成梁的事並不如何感興趣,聞言無所謂隧道:“得了,你要如何安排他,跟我也冇乾係,從剛纔你們的對話來看,你也不需求彆人幫手……如果冇其他事,我就先去歇息了。”說罷便站起家來。
這裡頭當然有當時高務實職位還差得太遠的原因,但也是大明爵位可貴的直接表示。究竟上,除了建國、靖難,厥後能以軍功冊封的有幾人?除了王文成公阿誰慣例,其他多大的功績,也不過是蔭官子孫罷了。
走了一會兒,李成梁俄然轉頭朝李平胡問道:“平胡,你這輩子都有些甚麼籌算?”
到了第二日,高務實才方纔起床,便有仆人送來帖子,說寧遠伯派人送來了恭賀老爺履新的賀禮,同時留書一封,說既然撫台回京述職,他作為總兵就不能長時候不在防區了,是以已經連夜趕回廣寧。失禮之處,萬乞包涵。
高務實與李成梁的一番話,冇有說透的處統統很多,但關頭的題目倒是已然說透。
不過黃芷汀這話明顯是調侃,高務實隻能無法的笑了笑,然後岔開話題,問道:“剛纔我和寧遠伯的對話,你都聽到了吧,有何感觸?”
說穿了,朱翊鈞之以是要高務實敲打李成梁,也有這個啟事。畢竟現在論軍功,論職位、身份、背景,彷彿也就高務實比較便利敲打他。
“這卻不好說,雖則世人有雲‘縱有產業萬貫,不如鈞瓷一件’,但這一套畢竟我都本身拿來用了……”高務實說著,擺擺手,道:“芷汀,你該不會是來和我談瓷器的吧?你如果喜好,回安南時就拿去好了。”
黃芷汀見他冇有答覆,麵露迷惑,問道:“我是說錯了,還是不幸言中?”
遠的且不去說,高務實本身實在就能算是有“滅國之功”的人,但是他有爵位嗎?冇有,朝廷提都冇提,乃至底子冇人感覺他安南定北那樣的大服從夠得上冊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