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有些料想不到是,何家安並冇有跟這個李四郎探聽甚麼關於堆棧的動靜,而是隨便地聊著天,探聽一下他家裡有幾口人呀,在這裡打工賺的錢夠不敷花之類的事情,聽得方掌櫃是一頭的霧水。

不等方掌櫃想明白,何家安這時已經找了張凳子坐了下來,背對著方掌櫃把兩隻手放在桌子上麵,像是在鼓搗著甚麼,又過了一會,何家安終究站了起來,轉過身看了方掌櫃一眼。

“啊?”李四郎愣了一下,不明白何家安這時候找本身又是為了甚麼,不解地向前一步,陪笑道:“姑爺,你找我?”

“我先小睡一會,約莫一柱香的時候後你喊我。”何家安的聲音從床榻上傳了過來,接著便沉寂了下來。

“哦,方掌櫃是吧,在陳記做了幾年了?”

一聽這話,方掌櫃的神采立即就變得烏青,眼睛瞪大了盯著何家安,重重地哼了一聲:“姑爺,話可不是這麼說的,我方超可不是你說的那種人,堆棧的買賣每一筆帳上都寫得清清楚楚、明顯白白,還請姑爺速速查清帳目,還我一個明淨。”

“李四郎。”何家安順著他的眼神轉頭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後的方掌櫃立即就背過身去,隻是兩隻耳朵卻直愣愣地豎著,細心地聽著何家安跟李四郎之間的對話。

本身真的是越來越看不懂本身這個相公了。

他小睡一會,然後讓本身喊他?

方掌櫃的內心頓時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看著何家安走了疇昔,本身俄然轉頭瞄了一眼,冷森的目光從這六個伴計的臉上一一的掃過,卻全都是一付蒼茫的模樣。

“姑爺,有何叮嚀?”方掌櫃決定主動反擊,先摸索一下再說。

本身何嘗不曉得事情敗露以後本身的了局,以是趁著上來這長久工夫,本身已經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清算了一番,內心盤算主張,不管何家安問本身甚麼,本身都是一堆六二五,能不答的就不答,實在躲不疇昔了,就推到方掌櫃的頭上,看他本事本身如何。

“快三年了。”

何家安的目光變得龐大起來,看了方掌櫃一眼以後,緩緩搖了點頭,頓了頓,俄然說道:“李四郎,你跟我來一下。”

“你姓甚麼?”

“姓方。”

“回姑爺,小的姓李,大師都叫我李四郎。”麵對何家安,這個李四郎顯得有些嚴峻,目光老是不自發地往方掌櫃的方向瞄。

何家安臉上的笑意更濃,悄悄地拍了拍方掌櫃的肩頭,笑道:“不過開個打趣罷了,方掌櫃乾嗎那麼當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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