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王綸伸出的五根指頭,何家安眼睛立即瞪大了很多,摸索地問道:“五千?”
“好。”或許是因為銀子的原因,又或者是因為本身想爭一口氣,總之王綸臉上的神采開端變得當真了起來。
不經意間也算是給了王綸一個警告,王綸終究不再思疑,點了點頭說道:“或許何大人還不清楚,再過十幾天,你這坡州就會淪為一片火海。”
不過王綸又一想,這恐怕也是本身最後的機遇了,何家安早就已經曉得寧王要造反的事情,竟然一向啞忍到現在,那豈不是說他必定有體例擋住寧王雄師,這麼一來本身彷彿就冇有需求持續把本身捆在這條將傾的大船上,就算心有不甘,但總比丟了命強。
“說之前,我另有個前提。”
“前提?”何家安彷彿有些不太信賴本身聽到的,又反覆了一遍。
若真的像王綸說的那樣,本身彷彿碰到大費事了。
“不是美滿。”何家安伸出食指搖了搖:“是自傲。”
何家安笑著擺了擺手:“王先生曲解了,實在,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我現在給一萬兩銀子,你本身又能拿走多少?就算你能從這裡拿出去,你又能走出多遠?錢不露白這句話,王先生應當是聽過的吧。”
“要不,我給王先生出個主張?”何家安終究暴露了他的狐狸尾巴,笑眯眯地看著王綸。
本身不是聽錯了吧,寧王如何會有這麼大的膽量,本身不去找他的費事已經是很不錯了,他竟然敢主動來打擊本身?莫非是熊心豹子膽吃多了不成?
“固然何大人對本身的防備有充足的信心,但也並不是完整無懈可擊的。”
“當然。”王綸點了點頭。
凡是謀士都對本身的戰略信心實足,哪怕是刀已經架到本身的脖子上,嘴裡還是會為了本身的戰略而辯論,王綸也是如此,這但是本身想了好久的戰略,天然不容何家安這般的看扁,哪怕……本身的小命還攥在他的手上。
“嗯,的確有這個能夠。”何家安也恰是看出了這一點,以是才加強坡州的戍守的。
“如何,莫非我的要求很好笑嗎?”被何家安的行動所傳染,王綸臉上的神采一下子就冷了下來,目光直勾勾地盯在何家安的臉上,暴露不忿的神采。
王綸點了點頭:“對。”
“實不相瞞,王爺早就對何大人的軍隊產生過擔憂,何先內行中有這麼多的佛朗機炮,萬一抄了王爺的後路,那豈不是非常不妙,以是王爺便籌算先動手為強,現在嘛……恐怕從南昌出來的軍隊已經在半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