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狠狠的甩開恭妃的手,踏上三步,神采烏青。“奴婢是儲秀宮的人,受鄭皇貴妃之命前來宣旨,即便有錯要打,也輪不當殿下經驗。更何況殿下無端毆打奴婢,就是打鄭皇貴妃的麵子!”
朱常洛高興的哈哈大笑,“不錯,實在桂枝姑姑兩隻眼睛再近一點,耳朵再後一點,鼻子再翹一點,嘴巴再對稱一點,嗯另有頭髮循分點……不占了眼睛鼻子它們的地盤,那樣的話就完美啦。”
桂枝用力眨了眨眼,朱常洛她是熟諳的,一貫印象中這個小子和她那冇出息的娘一樣,都屬於三腳崩不出個屁的主。常日家走個路都是個不敢昂首的窩囊樣,如何?明天竟然敢打自已了?
自已竟然被人打了?自已但是儲秀宮的人哪!桂枝氣得發瘋,兩眼便要噴出火來。“是誰,是誰,竟然敢打我。”兩眼四下一看,大殿裡空蕩蕩的,除了麵前幾小我,四周連個鬼影子也冇有。
自已和鄭貴妃起牴觸,就算親爹萬曆黑心眼,拉偏架,一心一意隻寵鄭貴妃母子。但是自已的皇宗子的身份擺在那,朱常洛還就不信了,一個主子和一個皇宗子對上,他這個爹再冇人道也得顧忌皇家這張臉不是。
桂枝還冇有答話,朱常洛嗬嗬一笑,打住恭妃的話頭,唯恐天下穩定道:“母妃不必擔憂,兒子不是失手,而是用心的!”
“母妃,就桂枝姑姑長的這個模樣,她的父母能將她生下來還養這麼大,要說再不仁慈,那天下再冇有善心之人啦。”
“嘖嘖”兩聲,朱常洛皮笑肉不笑道:“傳聞女人對她們的第一次都是很記得的住,我明天這麼對你好,你記得我也算普通。實在細看桂枝姑姑長得是很有特性的。彩畫姑姑,你說是不是啊。。”
朱常洛懶懶的打了個嗬欠,用桂枝看非常欠揍的口氣說道:“可貴你這麼忠心為主,本殿下也就不難為你了。”邁小步走到窗邊案前,小手執大筆,在世人瞠目結舌中寫下了一封信。桂枝咬牙切齒的接過,奪門而逃。
詭異的時候來了個詭異的笑話,就算恭妃滿心愁苦也不由笑噴出來。彩畫和其他幾個服侍的宮人也都冇忍住,全都笑出聲來。隻要桂枝立在本地神采猙獰,咬牙切齒,羞憤難當。
“不消找了,是我打得你!”恭妃身後閃出一個小孩,一臉人畜有害的笑吟吟看著她。
怔忡一陣的桂枝張於回過神來……呆呆的用手一摸……低頭看了看手上的血,不敢置信的望望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