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皇上,最怕的就是文臣攬權自專,武將擁兵自重,這些人一旦連合起來,皇權便危如累卵。朱常洛一句話便擊中了萬曆天子的內心深處,由此遐想到看著一個個服貼之極臣子,揹著自已蔓生枝節,的確視自已為嬰兒木偶,萬曆心底肝火已被完整撲滅。

明顯是笑嘻嘻的臉,卻硬生生裝出一副驚駭不幸相,看在萬曆眼裡本來想笑,俄然莫名一股心傷,笑意斂去後聲音帶上幾絲歉意,放低聲音:“你放心,今後就算你犯了滔天極刑,朕也會饒你一次。”

鬆了口氣的不止是朱常洛,另有黃錦,二人不約而同的都擦了把汗。

朱常洛不敢失禮,輕手上前,倒身問安:“父皇召兒臣可有甚麼事叮嚀?”

而後者仰起的臉上,暴露的滿是清澈潔白毫無陰霾的笑容。

萬曆不由拍案而起,怒道:“他竟然膽敢如此?”

朱常洛滑頭一笑:“兒臣和父皇比起來,自知天差地遠,象明天這事,兒臣自發得做的隱蔽,卻不料父皇神不知鬼不覺的曉得的一清二楚,還好兒臣冇有做好事,不然父王這雷霆萬鈞肝火之下,兒臣隻能粉身碎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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