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緊急,陸皓山也顧不得說那些大事理,開門見山地說:“現在老回回距我們隻要十裡地,現在或許隻要九裡或八裡,這兩邊是高山,雨濕地滑,很難攀爬,再說也怕再崩塌,而我們另有大量的輜重,最首要的是戰馬,戰馬是我們最密切的火伴,不到最後關頭,我們不能丟棄它們,現在你們有甚麼設法,都能夠說出來。”
李定國沉著說:“虛張陣容。”
老回回還冇有說話,冇想到劈麵的官兵在還冇有陣前對話、挑釁就行動了,那些兵士一邊揮動手裡的利刀一邊殺聲震六合衝過來,馬蹄聲、喊殺聲鋪天蓋地,那股濃列的殺氣就是站得遠遠的老回回也感受獲得。
隻是,那帶著悲壯的聲音中,悲多過壯。
練習有訓的兵士就像虎入羊群,就像割麥子一樣收割著這些炮灰的性命,奔馳的戰馬、飛舞的兵器、淒厲的慘叫、飛濺的肢體和鮮血、冰冷的屍身另有殺氣騰騰的兵士,一下子勾畫出一幅極其淒美悲壯的疆場畫麵,不管是文衝千戶所的兵士還是這些被驅趕上來充當炮灰的百姓,二者都冇有退路。
狹路相逢勇者勝,隻能是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