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劉金柱不識字,那些書他也看不明白。
一千多兩聽起來很少,不過考慮到縣令一年僅四十兩年俸,這裡也抵一個縣令幾十年俸祿,也很多了,像那些一下子動輒賺幾百萬兩,很不實在,很多大商富商都是一年年、一代代堆集起來,不是每個販子都是沈萬三。
不當家不知柴米貴,陸皓山現在還真有點怕了,如果糾察隊全數裝備戰馬,以一匹馬一個月二兩銀子的開消,一個月的開消高達六百兩,一年的花消高達七千二百兩,這還是保守估計,小冰河持續發醇、殘虐,地步持續失收,而糧價隻會進一步推高,到時那用度也水漲船高。 看最新最全
就是偏僻的江油也冇有放過。
“劉捕頭還真有閒情,嗬嗬。”就在劉金柱看春宮圖時,一個聲音俄然響起來。
送走了張雲輝,劉金柱臉上的笑容一下子不見了,看著窗外,一臉擔憂地想:山哥這一去,一轉眼就兩個多月,現在這麼亂,不會出甚麼事吧........u
“哦,縣丞大人不會是籌辦向上官打小陳述吧?”
分派好了,內心的大石也放下,陸皓山和趙餘慶的隔閡也消弭,不但消弭,兩人的乾係也靠近了很多,雖說還冇有正式捅穿,但是郎故意,妾成心,就是老丈人也支撐,遲早都是翁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