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山西黃仲,敢問兄台貴姓大名。”自稱為黃仲的人邊說邊笑,說得謙遜暖和,笑得人畜有害,一見麵就給人一種很和睦的感受。
越是豐富的利潤,就越是多人神馳,像茶馬買賣,統統人都知這是一塊大肥肉,駙馬爺為了私運茶而被破頭,從中就知利潤之大,利潤大風險也大。在陝西、四川境內,最怕就是官差的難堪,而出了紫天關,最怕就是有人劫貨,這年初誰也不會嫌錢多,陸皓山對袁三的本領很清楚,既然他說這些人有題目,那麼就是**不離十了。
雙倍的代價,說得是好聽,實際上和明搶差未幾了。
一旁趙氏後輩臉上頓時有了不岔之色,但是趙餘慶隻是笑了笑:“謝黃兄一番美意,趙某雖說人老體衰,但還能走得動,不勞黃兄操心,既然說前麵不承平,趙某有個發起,不如黃兄把收到的茶貨轉給我,趙某給你由購價三倍的代價,如何?”
趙軍搖搖說:“來人自稱姓黃,是商隊的主事人,隻是過來就要找族長籌議,侄兒不敢擅作主張,還望伯父拿個主張。”
終究暴露狐狸尾巴了,恰是應了那句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茶馬買賣的人都曉得,這茶馬買賣最難的就是拿到茶引,然後在官府的巡檢、茶馬司、茶馬禦史另有茶葉查抄所的重重包抄下運出來,從四川到康定,茶葉暴漲三倍都不止了,如果拉薩,利潤更高,以茶換馬,現在大明峰煙四起,對馬匹的需求越來越大,也導致馬價水漲船高。
袁三一臉謹慎地說:“有血腥的味道,這夥人,隻怕不簡樸。”
趙餘慶和黃勝文兩人在相互吹噓,而一旁的陸皓山倒是墮入深思,黃雲發,如何這名字這麼熟諳呢?記得在那裡說過,但一時候想不起來。
陪在陸皓山身邊的趙軍恭恭敬敬地說:“大人,進入烏思藏宣慰司今後,這裡地廣人稀,位於高原,山多高原也多,很多商隊都有本身的行商線路,前麵就是康定,在這裡交彙也不奇特。”
究竟上,陸皓山和袁三的擔憂不是多餘的,比及飯好菜香、世人籌辦好好吃一頓的時候,趙軍前來稟報,說有人求見,而這求見之人,恰是相距本身營地一河之隔,相差不到二百米營地的主事人。
俄然間,陸皓山腦中靈光一閃:八大皇商,對了,就是他。
“哦,甚麼設法?”
“冇想到在這裡還碰到同業。”陸皓山看著二者相距不到二百米忙著安營的商隊獵奇地說:“這麼大的商隊,如何路上冇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