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二哥和四哥來救我啊。”陸長亭眨了眨眼,道。
這兩日陸長亭都守著朱允炆,實在令朱棣大為火光。現在朱允炆總算被弄走了。
那一日,朱樉與朱棣說了整整兩個時候,待到天氣黑了,朱樉方纔出來。朱爽部下部將幾乎就當他在宮中出了事了,不過朱樉出去得倒也算及時,幸而冇變成禍事。陸長亭也不知他們說了甚麼,隻是第二日朱樉便昂首稱臣了。
殿外守著的滿是燕王府帶來的白叟,他們對此情狀見怪不怪,無一人狐疑。隻當燕王興趣最好時,要與陸公子分享罷了。
朱允炆張了張嘴,還不等他開口,陸長亭便又接著道:“也無事,若還想死,你另有大把的時候來想清楚。”
“送他十個八個美人吧。”朱棣道。
話音落下, 便有個高大的身影大步走了出去。朱允炆昂首看去,本能地今後縮了縮:“四叔……”
陸長亭有些哭笑不得。
朱樉看了看陸長亭的神采,低聲道:“二哥也不瞞你,倒也一定會打起來。”
兩人頂著烈陽,一同走在路上,身後遠遠地跟著宮人。皇宮很大,路也很長,但朱棣卻終究感遭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心安。
靖難功臣多數獲得了不小的封賞,不過固然如此,陸長亭也還是引得人側目不已。有人說陸長亭乃是奸佞,疇前在已逝的孝康天子身邊幫手,背麵又受建文帝正視,但卻轉頭又能在新帝跟前得了臉,豈不是個朝三暮四的牆頭草?也有人說,恰是如此纔可見此人手腕之短長,平凡人都莫要去獲咎了他。另有人說,陸長亭本就狼子野心的燕王安插在建文朝中的。不過最廣為傳播的一種說法,還是陸長亭是個有本領的人,他擇明主而效,如此來看,是否申明新帝是位明主呢?
朱棣不自發地笑了笑,隨後還握住了陸長亭的手,姿勢極其密切。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容人,何況陸長亭笑的時候本就少,笑起來又格外討人喜好,朱樉再大的怨氣也都被緊緊堵住了。朱樉坐下來,悶聲道:“朱允炆那小子冇對你如何吧?”
朱棣這時候纔開口了:“來人。”
朱樉再度哽了哽:“……二哥可都是為了你,今後老四如果不忠於你,二哥還能伸手將你撈出來。”
“曉得,在北平。”
“老四已經占儘先機,我傻了才和他打起來。”
朱樉被晃得快靠近目炫神迷的狀況了,不過好歹還是穩住了,他嗤道:“朱允炆的確不能如何,不過你怎能就任由他將你扣在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