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裡,馬衝昊的表情俄然就好了很多。
吃完東西以後,馬衝昊的精力好了很多,那邊馬六花了三倍的銀子,讓莊客們把自家的坐騎服侍好,還彌補了些乾糧,統統都已經籌辦伏貼,馬衝昊看了看還本身的親信,擺擺手說道:“脫了衣服吧,來時候穿戴飛魚服是威風,這當口穿戴就是招禍了,脫下來吧!”
看著馬衝昊還是這麼平靜自如,大師也不那麼惶恐失措了,各自照辦,然後上馬沿著官道向東而去,這就是要連夜分開了,也多虧趙字營在徐州的路修得好,不然突降暴雨,他們騎馬都一定能走得了。
南京來的大隊人馬沿著運河一起南下,馬不斷蹄,而鳳陽府的人馬在邳州和大隊分開,在睢寧縣出來了鳳陽府境內,錦衣衛的番子們跟著南京的大隊一起走了,狼山副將的人也是這個方向,而徐州參將的兵馬則是在邳州虎帳當場駐紮。
這些動靜讓趙進和火伴們麵麵相覷,驚詫不已,都不曉得產生了甚麼,前一天還氣勢洶洶的安營臨戰,俄然間就走了,這實在是古怪詭異。但是有一點是必定的:那就是,這些調集起來的官軍,已經放棄了打下趙家的設法,而是各自歸營了。
就這麼到了夜晚,氣候固然變得風涼,可趙進等人倒是戰意昂然,冇有涓滴的懶惰,隻要對方過來,等候他們的就是迎頭痛擊。
為甚麼氣勢洶洶來了,又好似雪崩普通的急退,這個大師都是獵奇,各路人馬撤退的沿途上多是豪強和江湖杆子,探聽動靜輕易的很,加上徐州參將的兵馬本就在徐州邳州之間,熟悉的人很多,天然要去探聽,要去扣問,然後很快他們就獲得了動靜。
“那幫買賣人曉得動靜必定比他們到的時候早,等他們到清江浦拿銀子,隻怕就要撕破臉不認了。”馬衝昊冷聲說道。“哼,這些無情無義的混蛋,到時候也彆想討到好!”
可從這時開端一向到第二天,從各處不竭的快馬回報動靜才曉得,這些人底子冇有甚麼兜圈子迂迴,而是一起朝著邳州方向去了,看模樣是在撤退。
比及七月二十三日夜中的時候,大師終究獲得了肯定的動靜,過來的大隊人馬已經進入了邳州境內,而馬衝昊也從阿誰莊子分開,一樣是朝著東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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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名火伴輪番值夜,隨時籌辦戰役,不過在夜深時候,卻比及了那邊的動靜,說是錦衣衛的這夥人馬已經踏上回程了,莊子內裡最多不到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