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拉車的馬匹把草料袋子裡的存糧吃了個潔淨,餓的煩躁嘶鳴,這才轟動了過路人,心想這車伕未免太懶惰,竟然連馬匹都照當作如許。
但現在要用了,天然就成了目標,蔡德被招攬也算美意有好報,他手上沾的血還不是那麼多,合適趙字營冇有血債的標準,然後統統就是水到渠成。
巷口有個挑著糖糕的小販漸漸走出去,另一邊又有人推著輛獨輪車,上麵裝著木桶,揚州城內城外多見這兩種,糖糕是平常小吃,獨輪車十有八九宅院裡人家訂了菜蔬鮮果,每天定時送來。
“還是自家人靠譜,你看這四個保護,虎背熊腰的,一個能打賊人十個,你看看本來黎大津選的那些人,甚麼奇形怪狀的都有,也不曉得他在內裡剝削了多少銀子。”馮少良在馬車上表情極好,和身邊的親隨笑談說道。
在馮少良外宅門前,糖糕小販和那獨輪車擦肩而過,那獨輪車一不謹慎把糖糕小販的挑子碰翻了。
不過嘉靖、隆慶和萬曆初年,都在對此處停止補葺,炸掉巨石,拓寬河道,讓水流陡峭,極風雅便了漕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