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州府高低,乃至包含本來的大明軍將,都為趙家軍提心吊膽,乃至有人主動去建言獻策,說韃子已經到了皮島,遼東那邊又有五千餘兵馬,也就是說,在金州和旅順這個方向上,韃子差未幾有近兩萬的雄師會聚,並且趙家軍還在海上,韃子在陸上,還占有幾分主動。
船隻顛覆,糧秣軍資的大量喪失,可統統人都曉得這是賬目上的把戲,報上去的那艘船是否存在都難說,但這個顛覆漂冇的把戲是朝廷和處所上很多人的生財之道,天然冇人去戳穿,在外人看來,登州軍港到遼東這一段的航路就成了險途。
“這裡算個鳥毛,兄弟們在南洋海麵上經曆過甚麼,看著船被浪拋到天上去,抱著木頭才活下來,這裡就和個水池差未幾,誰說這裡風大浪大,那是冇臉皮的。”
隻不過好景不長,當建州女真派出近萬兵馬攻打皮島的時候,也有五千兵馬來到了這邊,張盤這邊的局勢看著很好,實際上卻攤子鋪大了,建州女真一旦投入力量,側翼的複州立即抵擋不住,隻要靠海的金州城還能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