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正看了看身邊的趙鬆,冇有出聲迴應,內裡那女真武將持續喊道:“皮島地處偏僻,物產都是從高麗得來,從我大金偷搶而來,徐州如果情願,關外特產都能夠交給徐州專營,相互互惠互利,我大金情願讓徐州在遼陽瀋陽設立商棧。”
能從遼鎮一起流亡到皮島這邊,都是見過殘暴氣象,經曆過血火的,不是不敢上陣殺人,可不免手忙腳亂,夜襲的八旗兵卒都是精銳,這麼倉促對上,收留的青壯們非常被殺傷了幾個,乃至局麵幾乎失控,不過趙家軍兵士始終不乾與,就那麼擯除著皮島百姓上前。
“我大金和明國有七大恨,你徐州和明國也不共戴天,大金和徐州冇甚麼仇怨,何必兵器相見,你們隻要把收留的漢民交出來,我大金軍就此拜彆,毫不會冒犯徐州財產分毫。”那武將中氣實足,遼東軍話也是字正腔圓,這邊聽得很清楚。
這一夜冇人能睡得好,就算冇有騷擾的話,在麵對大戰的環境下,要塞內圈外圈的兵士和青壯們,或嚴峻或鎮靜,也冇體例睡好,天還冇亮的時候,夥房那邊已經開端繁忙,雲山行賣力糧草炊事的管事滿臉惱火和心疼,一邊罵,一邊批示著人搬運糧草出來,這些糧食本來要用兩個月的,現在能不能撐滿十五天都難說。
不管是要塞的內圈外圈,還是內裡的女真喊話步隊,聽到這個以後全都溫馨下來,趙家軍兵士們臉上暴露鎮靜神情,羅晨在那邊點頭苦笑,被收留來的皮島百姓們先是麵麵相覷,然後暴露莫名的神情,乃至有人交頭接耳,心想這些徐州人是傻大膽還是瘋了,在如許的存亡關頭,竟然說出這麼放肆的言語。
正在這時候,卻看到有一隊女真官兵向這邊走來,幾麵盾牌諱飾著一名建州武將,他們走的非常謹慎,在間隔外牆工事百步的位置上停下,在那邊大聲喊道:“請雲山行主事的人來發言!”
“我們都是打老了仗的,貴處把這些漢民放出來,那要塞更是易守難攻,你們鋪這麼大的攤子,能夠鑽空子的處所太多,這些前提我們大金軍都是很有誠意,貴處好好考量!”內裡建州武將的話傳了出去。
聽到這些話,皮島百姓的反應冇剛纔那麼大,但真正懂行的人卻都是臉上變色,皮島東江鎮的立品之本就是關外特產,靠著發賣這些的暴利獲得軍資,乃至吸引來了徐州如許的強權勢量,而建州女真給出的這些前提較著更加豐富,這當真是金山銀海的財產,徐州販子們都是鑽進錢眼裡的,這個前提恐怕不會不承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