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傾圮城垣三百八十餘垛,城鋪二十餘處。應天牆垣動搖,屋脊梁柱俱各有聲,城垣牆垛傾圮,高淳地動有聲,屋宇傾、水泛溢,句容瓦墜屋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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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局勢,牽一策動滿身,我們在各處大勝官軍,魏忠賢氣急廢弛,然後又被政敵趁機攻訐,現在東林權勢複起,必定要在朝爭中掀颳風波,現在內閣首輔葉向高靠近東林,吏部尚書趙南星就是東林魁首,此次必定要趁機策動,到時候朝爭對峙,倒是對我們徐州大有好處。”
這個時候的何家莊已經返來了很多住戶,能聽到尖叫和哭喊,統統人都被這俄然的地動嚇到了。
在研討軍餉、權益和糧草供應的時候,金庫和總賬房那邊都是愁眉苦臉,但覈算下來後卻發明並不是那麼難,以趙字營目前的財勢和出入,供應目前的範圍,實在是輕鬆的很。
現在這個局麵,朝廷自發得找到了措置的體例,朝中大臣,乃至有傳聞說天啟天子都覺得魏忠賢是為了自家一時意氣,但趙字營這邊卻樂見其成,隻要這麼保持下去,拖得時候越久,對趙字營就越無益,到時候就不是朝廷想要做甚麼徐州被迫應對,而是要反過來停止了。
在商討體例的議事廳內都是本身人,以是王兆靖說話也隨便些,說到這裡,王兆靖忍不住笑,輕鬆說道:“大哥和各位不曉得,有酸腐墨客對我們諷刺頗多,有人說我們這‘正’是按照村舍街巷的裡正位置而來,要利用這個長,保正保長之類的又得被他們扯上,倒是顯得我們吝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