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人開端重新過年,從臘月尾開端,本來該慶賀狂歡的時節卻變成了提心吊膽的日子,現在總算能夠好好歡愉一番,也有些大戶人家趁著這安靜搬場,大多數去往江南,有少數則是去了徐州,不管去那裡,他們都冇有撤走在徐州和清江浦買賣鋪麵。
就這麼一隊接著一隊,巡撫和副總兵把承諾趙字營的人數全都送了疇昔,這些俘虜會在團練的押送下去往淮安府的東部,運鹽河的疏浚和修建,淮安府各處田莊的打算,以及各種需求勞力的處所都等著他們去繁忙。
當動靜傳到某些官員手上的時候,很多人看完信都是將信紙丟了出去“一日以內這般大敗,如許的戰報軍情是平話先生的本子嗎?”“必定不對,這等有違常理的鄉野傳說不要拿過來!”“是不是魏閹設下的騙局?”等等等等,總的來講就是不信。
官軍各營各隊被奉告徐州人馬已經回撤,要彆離安排他們出去駐防,因為輕騎探馬都不在向外派出,全部官軍大營的動靜是完整封閉的,冇有人曉得內裡的狀況,聽到這個安排,大師隻是光榮的鬆了口氣,然後冇有任何思疑的解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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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人聯絡上了已經督師遼東的閣老孫承宗,說現在眾望所歸,請孫閣老回京主持大局,重現這眾正盈朝的大好局麵。
高郵州慌不迭的封閉城門,城內冇有官兵在了,隻能大師湊錢募集民壯團練,由教頭和捕快們帶著在城頭值守,他們中也有上過疆場的人物,隻感覺兩邊的動靜很古怪,這等雄師對峙,彼其間的邏騎探馬必定要頻繁活動,相互獵殺掩蔽,按說在中點的高郵城池上應當能夠看到。
可讓統統人千萬冇想到的是,權傾朝野的魏忠賢對這些進犯始終冇有反應,反而做出了讓人瞠目結舌的行動,在正月十五前後的時候,宮中有旨意下達,令兵部尚書趙彥督師,司禮監提督寺人魏忠賢監軍,統領各路兵馬會剿徐州亂賊。
鳳陽巡撫和淮揚道、揚州知府、淮安知府、狼山副將聯名上書,說南直隸江北官軍同賊軍血戰,殺敵過萬,但賊軍勢大,官軍寡不敵眾,死傷過半,隻得後退自保,巡撫和副將都情願引罪去官,而南京派過來的三千兵馬早早的就是坐船回返,底子不肯意去趟這個渾水。
然後城頭上的值守丁壯看到有千把官軍向著徐州人馬的大營開疇昔,城頭上懂或不懂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那邊徐州人馬但是近萬,你這一千多人疇昔乾甚麼,莫非是送菜嗎?這一千多官軍疇昔就冇有見他們返來,更讓人感覺不成思議的是,接下來又有千把官軍疇昔,也不見返來,就這麼持續了四天擺佈,然後城外就有人過來報信,說是官軍已經後撤散了,而趙字營也開端分批向後撤兵,但比來時的人可多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