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起精銳強弱,遼兵幾個營頭都不差,不過總兵楊國棟隻叫童青山來,也是讓他們專斷自決的意義,免得號令下達陽奉陰違。
“可說呢,你看天底下當官的可曾在乎這大明的要緊事,不是自家撈錢就是要保全自家,莫非他們不曉得覆巢之下無完卵嗎?都曉得這個事理,隻不過大家感覺不乾本身乾係罷了,孔府也是一個德行。”孔璋淺笑著說道。
“甚麼大帥!楊大人纔是大帥,我纔是個遊擊!”遊擊童青山嘴上怒斥,倒是滿臉笑意。
上麵的千總把總,乃至連同遼兵步兵們都跟著鎮靜號令起來,童青山則是在親衛簇擁下朝著帥旗方向跑去,既然頓時就要接戰,主將楊國棟必定要有所安插了。
孔璋臉上閃現戲謔神采,悠然說道:“從賢弟這般謹慎上,倒是能看出徐州為何有本日的局麵,不過也不怕你笑話,此次賢弟你來,就算冇有為兄這箇舊識,你直接拿銀子去拉攏,最多也就是多花兩成到三成,還是能弄到這麼多牲口,不過是抓不到那幾個漏網的廠衛罷了。”
“老二,你說客歲如果跟著徐州人去種地,還能有明天的風景嗎?”
看到這個神采,周千總更是放心,忍不住湊上去說道:“大帥,另有兩天就要到濟寧了,我們要不回東平州那邊歇歇,在登州府的時候就聽人講,那邊的娘們水嫩..”
遊擊童青山疇前在遼鎮曾經掛過參將的銜頭,在朝中也有故舊照拂,本來在登萊鎮隻能高職低配做個千總的謀生,冇想到此次官複原職,並且前程弘遠,他動靜比上麵的人通達,曉得一個動議,當年曾有在兗州府安排遼鎮兵馬鎮守的意義,如果能做成,那就是個獨當一麵的參將轄區,等因而有個獨立的小局麵。
“窮?比我們曲阜富多了,他們不要命?當年幾百人可就平了幾萬流賊,你覺得他們怕嗎?”孔璋說這些話的時候,看起來神采飛揚。
童青山很清楚這個樞紐,此次如果能大勝徐州賊軍,有很大能夠留下不走,到時候這富庶的兗州府就成了新遼鎮,登萊那邊得誌不得誌的遼鎮人物都會過來投奔,到時候氣力大了,天然要擴大轄區,升任副將、總兵都不是冇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