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九十一章 榜樣[第1頁/共6頁]

而理學的初創,開端存眷於本身,並初創了由內至外的的體例,是以有了正心誠意,格物致知,再到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一整套的體係。

焦竑當即道:“儒釋道三家都談性命之學,以超脫存亡,理學也談內聖至外王,以正心誠意,格物致知為修身之道,但林學隻談事功不談修身性命可乎?”

焦竑聞言不由道:“此事也是怪了,吾師露台先生也是這麼說,他說當今之學多崇流弊,不以正玄門人,偏引異談邪說以驚人。他平生學孟子拒楊墨,辟異閒邪不遺餘力。但他讀學功先生之言,卻以為此為堂堂正道,可為帝王師,又可教養天下人。”

耿定向也是王學中人,但是當年卻囚禁了顏鈞,以為他是王學中邪魔外道。

當時李贄與耿定向都為大儒,他們二人的罵戰引發了東南士子的一番大站隊。

一旁林世璧也是鼓掌道:“真知灼見。”

在焦竑眼底,顏鈞,何心隱,一到四週四周傳道,何心隱還籌辦本身建立處所構造,自主鄉約,近似於烏托邦社會的存在。

焦竑聽聞有人叩門,隻能放下思慮親身開門,一見不由大喜,本來來人恰是本身的方外友無念。

天界寺本是禪門聖地,與大報恩寺,靈穀寺並列為南京三大寺。

陶望齡一來果然顫動不小,僅僅一起跟班他浙江來的門人弟子就有百餘人之多,而應天的讀書人都傳聞了他在浙江講學的名聲,當下都情願去天界寺聽他講學。

焦竑本年四十九,他二十七歲講學於南京清冷山崇正書院,名譽冠於東南士林,有士林祭酒之稱。

焦竑訝道:“陶周望?莫非是陶宗伯之子否?”

天理報刊發以後,當即跟著官驛傳至兩京十三省,從十三省的省會刊抄後,再以公文的情勢分發至州府,然後再經州府再下達至縣。

“我應天士林俊彥,不料他也來聽陶先生講學了。”

但見身穿葛衣陶望齡笑了笑道:“此誤也,子弓並非冉雍,班固《儒林傳》曰:“自魯商瞿子木受易孔子,以授魯橋庇子庸。子庸授江東馯臂子弓。子弓授燕周醜子家。子家授東武孫虞子乘,這世係早馳名言,何必將子弓與冉雍混為一談。”

無念在旁合十道:“居士有一探之心,那恰是偶合,貧僧從麻城來金陵途中,恰好聽聞林學功的門人陶周望,從浙江籌辦來至金陵,聽聞要在天界寺講學,你我恰好一觀,辯一辯其學是否有獨到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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