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敢用這麼叼的名字,必然是好東西!
張遠哈了幾口氣,拿起小半截墨塊,在硯台裡用力磨起來。
看到這個,張遠忍不住親了口天書,乖乖,真知心啊!
情急之下,張遠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伸開嘴含了一下筆頭,看看彷彿能寫字了,便抬手往天書上寫:“看到冇?”
彷彿剛入夢境,張遠就被“砰砰”的拍門聲給吵醒了。
固然窗欞上的紙補了又補,可還是有幾處破漏,被風吹得“嘩嘩”直響。
還錢?還甚麼錢?
搞尼瑪的基!這,這特麼甚麼書?不是時裝冊本嗎?如何連高爾基都冒出來了?
張遠下認識的看了眼書皮,隻見本來空缺的紅色豎格裡,鮮明呈現了四個字:快意天書
特麼的勞資最恨擾人清夢的傢夥了!張遠恨恨的坐起來,卻聽門外有人大聲喊道:“快開門!快還錢!”
通往二樓那狹小的樓梯上,掛著幾條風乾的臘魚,也不知掛了多久,現在黑黢黢的,的確能夠用來當梭鏢頭了。
貳心中一動,凝神細心看去,口中低聲念著書上的字。
“阿誰,我說話你能聽到嗎?”張遠抬高了嗓子,奧秘兮兮的對著天書說道。
“書主:張遠,年十七,籍在姑蘇府崑山縣半山橋鎮,父母俱亡,無兄弟姐妹。童養媳:素姐,年十八。張遠有雜貨鋪一間,負債三十三兩七錢。”
不過冇乾係,賬號暗碼登錄一樣的,手寫認證,逼格更高!
張遠幾次看了好幾遍,腦筋才逐步復甦過來。
北風從窗子裂縫中吹出去,凍得張遠瑟瑟顫栗,但是他的內心,卻熱得跟燒開的油鍋似的。
“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宋真宗趙恒。”
這話是冇錯,但是如何感受怪怪的?莫非是勸我刻苦讀書,走科舉入仕的門路?現在大明朝貌似這條路纔是正路,但是現在已經晚了吧?
獨一有點遺憾的,就是不能用手機掃碼了。
屋子並不大,前半截東西兩麵立著貨架,隻是貨架上零零散散的,並冇有多少貨色。後半截倒是堆了很多雜物,爐灶和鍋碗瓢盆甚麼的,占有了不小的處所。
“哈哈,登錄!”張遠發明,隻要把羊毫當鼠標就行了,筆尖點下去以後,頁麵就主動變成了登岸頁麵。
趕緊翻開內頁,隻見上麵又呈現了幾段筆墨,而之前的那幾行字,已經消逝得無影無蹤了。
正自言自語的時候,張遠偶然中卻瞥見書上不知何時,竟然呈現了幾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