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雨點點頭:“也好,你陪著我一起去尋人。”
另一個黑衣人哼了一聲:“你想用這低劣的藉口脫身,當我們傻子呢?你們兩個一起跟著姓陳的,不是他女人,誰信啊……”
他笑著端起了酒杯:“謝方公公和趙掌櫃提點,消弭了我的猜疑,來,敬二位一杯。”
他附耳在王洪耳邊說了一番話。王洪眼睛一亮,連連點頭:“這主張不錯,隻要安排周到,就算不能取其性命,也要讓他丟官離職,今後不能壞我們的功德。”
“你從速去,咱家也隨後就到。”
陳卓主仆天然不會在如許的場合拋頭露麵,陳雨已經讓趙傳宗另行安排她們的食宿,早早地歇息了。
王洪聞言有些躊躇:“他再如何放肆,畢竟也是朝廷命官。並且打著禁海的名義,又有登萊巡撫撐腰,連惠大人的彈劾也是泥牛入海,我們以甚麼名義公開對於他?莫要羊肉冇吃著,還惹一身騷……”
“下官不能陪公公喝酒了,必須頓時去措置這事。”
趙傳宗惶恐地站了起來,主動請纓:“天津衛空中,我比陳大人的部下熟諳,請讓我給大人帶路。”如果是因為他留陳雨一行人過夜出了事,不但不能達到奉迎陳雨、剛正化的目標,反而還獲咎了人,功德就變成了好事,是他毫不肯看到的。
三人笑著喝酒,觥籌交叉,酒菜氛圍達到了飛騰。
陳卓和小環被彆離綁在一根凳子上,除了雙腳,全部上半身都冇法轉動。小環較著驚嚇過分,臉上的淚痕還冇乾,一臉惶恐,扁著嘴巴,委曲地低聲說:“蜜斯……”
潘達凶險地一笑:“本官也不會這麼冇腦筋,對於他,天然要找一個合適的來由……”
小環還想說甚麼,被陳卓用眼神製止了。黑衣人彷彿有苦衷,冇有再與陳卓主仆囉嗦,並且時不時湊到堆棧門口去看目標人物來了冇有,兩邊冇有再說話,堆棧墮入了沉寂。
這時,張繁華排闥出去,一臉惶恐,附在陳雨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陳雨答覆:“有費事了,方公公。一群來路不明的人俄然突入堆棧,擄走陳蜜斯主仆,還留下一張紙條。也不曉得現在把人帶到那裡去了,要乾甚麼?”
陳卓用眼神表示她平靜,然後安靜地問:“你們把我兩人綁到這裡要做甚麼?”
中間圍著幾個黑衣人,此中一個為首的不耐煩地嗬叱:“閉嘴,少囉嗦。你們既然是他的女人,就要有為他犯下的錯做出捐軀的憬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