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哥說得對,擺佈都不虧損,那我從速去。”多鐸心悅誠服,回身出了大帳。
他身後的將領們都曉得尚可喜的企圖,這是不留背工,和阿濟格冒死了。他們也明白,在能夠儲存氣力且戰且退的前提下,尚可喜為甚麼會作出如許的挑選。
“要的是一個態度,讓阿濟格曉得我們是極力了的。”多爾袞正色道,“救濟不及,起碼讓阿濟格消氣,萬一趕上了,乾掉尚可喜,剪除陳雨的羽翼,於你也是大功一件,不管如何都有好處。”
突圍的巴牙喇最後隻要兩人回到了臨時駐地,連滾帶爬地向準塔求救。
“咯”的一聲,阿濟格砍下了一名東江馬隊的頭顱,鮮血濺落在他的頭臉、盔甲上,顯得麵孔格外猙獰。
多鐸恍然大悟:“阿濟格是鑲白旗的小旗主,說話也有些分量,如果自家兄弟都不支撐十四哥你,那就讓豪格那些人看笑話了”
兩個時候後,多爾袞獲得了阿濟格墮入苦戰的動靜。
清虎帳寨鼓譟起來,戰馬嘶鳴,多鐸點齊部下,大股清兵一窩蜂衝了出去,霹雷的蹄聲震得大地都在顫抖。
祖寬恭敬地問:“方公公,我們此次來保定府到底是甚麼章程,是和韃子死磕還是見機行事?”
“睿親王奉的是聖上旨意,我隻是順從聖旨,何來違背軍命一說?再說丟了丁口,聖上見怪下來,誰擔得起?”準塔下定了決計,“來人,清算輜重,拔營,往密雲與睿親王、豫親王彙合,另派人快馬加鞭請睿親王出兵聲援英郡王。”
尚可喜天然也看到了這一幕,他曉得阿濟格這是要搬救兵。清軍在保定府的兵力並未幾,但戰役拖得太久,如果多爾袞和多鐸趕來那就糟了,必須趕在大股救兵到來之前分出勝負。
想到投奔文國公以後足額發放的餉銀,以及攻入都城後被默許從開罪權貴家中抄冇的財物,將領們勇氣大增,舉起馬刀,帶著各自的直屬部下跟從尚可喜衝了上去。
在敵方馬隊的管束下再被步兵纏住是甚麼結果,阿濟格天然明白。他略微有些悔怨,以不到八千的兵力打擊兩三萬明軍,看來有些操切了,畢竟東江鎮分歧於本地那些孱羸不堪的同僚,本來寄但願於敵手一衝就垮繼而砍瓜切菜的但願成了泡影。
如果是在朝廷的節製下,東江鎮或許不會這麼賣力,但是在文國公的麾下,獎懲清楚,英勇作戰就會獲得豐富的誇獎,推委怯戰就會被懲罰,東江鎮有賣力死戰的動力,更彆說現在的糧餉全數來自文國公,一旦被丟棄,斷絕糧餉,東江鎮就樹倒猢猻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