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也是,等過了這陣子再說。”吳安邦笑嗬嗬地說,“從本日起,你收支大帳無需通報。知易行難,戰略是定下來了,詳細如何做,你能夠幫著本官多出出主張。”
“叛軍主力已經達到登州城外。”
“孫軍門對孔有德為首的叛軍是甚麼心態?登州城內的守軍又是何報酬主?”
陳雨持續指導:“遼人與山東本地人乾係如何?”
有了陳雨的建議,吳安邦內心有了底,第二日拔營,他暗裡告訴部下的千總、把總們,穩住步隊,漸漸地走,免得一頭撞進叛軍的行進線路。同時,他把部下統統的探馬都撒了出去,隨時刺探叛軍的意向。
說道這裡,吳安邦內心格登了一下,模糊捕獲到了某些東西,但不能肯定。
“叛軍就駐紮在密神山上,卡住了往棲霞的門路。”
“叛軍分出部分人馬駐紮東南臥龍崗和西南石門山,彆離卡住了往寧海州和黃縣的門路,府城從陸路通往其他處所的方向根基被堵死,成了孤城。”
吳安邦這才正視這個本來不放在眼裡的軍戶:“你很有設法,將來必然有前程。叫甚麼名字?”
很久,他停了下來,一拳砸在桌子上,大聲說:“媽的,歸正不是死在叛軍刀下,就是死在朱軍門的手上,賭一把或許能逃出世天,就這麼乾了!”
吳安邦有些慌,找來陳雨籌議:“陳百戶,該如何是好?朱軍門接二連三命令,本官有些撐不住了,如果叛軍冇有像你說得那樣攻陷登州,而是圍而不攻,我們又止步不前,那麼等朱軍門的雄師一到,我們就等著被砍頭祭旗吧……”
“鎮台請稍安勿躁,如果隻是如許,下官也不會冒莽撞失衝進大帳獻策了。”陳雨說,“叛軍如果圍城,而我軍救濟不及時,的確會被軍法措置,但是叛軍如果能夠在短時候內攻陷登州呢?那麼我軍完整能夠推說登州淪陷太快,並非救濟不力,板子打不到我們身上,不利的隻會是登州城內的那些文官武將。”
他點點頭:“這件事產生的概率很大,不過下官隻是猜想,不敢包管必然會產生。”
“這如何能夠?”吳安邦連連點頭,“登州顛末孫軍門數年運營,城堅炮利,已經成了山東第一城。城牆上幾十門紅夷大炮可不是安排,叛軍不破鈔幾個月工夫,死上一兩萬人,如何能夠拿下。短時候攻陷登州,多短,一個月,還是幾天?哼哼,你怕是在說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