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眼睛盯著劉清泰,思疑著對方用心的聶夫臣冷冰冰的問道。
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聶夫臣盯著劉清泰,他乃至已經暗自有了籌算,如果這傢夥想要降清的話,他恰好有來由砍了他的腦袋。要曉得打從曉得劉清泰歸正以後,他但是一向在盼著這一天。這姓劉的手上但是冇少沾漢人的血!
實在洛陽城外的糧倉,本身並冇有多少糧食,不過隻要十幾萬石,起碼的時候乃至隻要幾萬石。現在因為楚軍北伐,這洛陽才成為軍糧的轉運集散地,那些糧食是經水路借道江北過運河入黃河一起運來的,糧食運到洛陽後,就裝入糧倉,等候解往山西,然後再運到各軍當中。
話到嘴邊長歎的時候,聶夫臣則於一旁歎道。
能守幾天?
“姓劉的,你難不成,當真是要資敵!”
“如果如此,天然會先把糧食運走……”
接連鼓著掌,看似為聶夫臣喝采的劉清泰隨後又反問道。
“撫台,您說,這淮王這猛的一下出兵大名,淮王他該不會是想對大王脫手吧!”
人生如戲,就看會不會演,起碼,在演戲上劉清泰還算是個妙手,若不然,他也不會能以諸生投降努爾哈赤,並被努爾哈赤賜名。
彷彿想通此中眉目的聶夫臣隨後又反問道。
他到底甚麼意義?他想乾甚麼?
或許這是最後的但願了,大王那邊必定是不會坐視洛陽被清軍霸占的。
“聶軍門切莫這麼憤怒,你先聽劉某把話說完,如果說完以後,您仍感覺劉某是在資敵,便直接把劉某的腦袋給摘了,劉某絕無涓滴牢騷!”
被劉清泰這麼一問,聶夫臣還真冇甚麼底氣,說是一萬兩千兵卒,可實際上,這一萬兩千人不過隻是老弱病殘罷了,河南的精銳,早就被大王抽調彌補入北伐軍中,就憑這一萬兩千人守城……能守得住嗎?
“你感覺的如果你是鼇拜的話,眼下是運糧去往陝西要緊,還是打洛陽緊急?”
麵對如許的詰責,聶夫臣天然一時冇有言語,好一會才說道。
聶夫臣有些擔憂的問道,他能夠考慮同親,但是大王那裡到時候要如何交代?
“讓老子把糧倉的兵調回洛陽,洛陽首要,莫非這四十萬石糧食不首要?”
盯著劉清泰,聶夫臣低吼道,這會他但是真籌辦殺人了。
行軍兵戈離不開糧食,這個知識聶夫臣又如何能夠不懂。
“聶軍門,劉某雖不是河南人,但身為河南父母,卻不得不為河南百姓的安危著想,數十萬石糧食或許首要,但卻比不過這河南百姓的性命,更何況,以這些糧食為釣餌,可令清虜陷於洛陽城外,待到大王雄師到達之時,天然就是清虜的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