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鼇拜那邊……”
這番話看似在獎飾,可實際上倒是在警告劉清泰――他有把柄在大清國這邊,如果他不就範的話,到時候那信會落到甚麼處所,恐怕隻要老天曉得。
至於現在……這大清國的船,是不管如何也不能上了,上去了,必然是死路一條!如許的死路可千萬不能走的。
但是他們到了河南的地界就不一樣了,河南的官員早已降明,他們或許會閉門不出,但是毫不會獻餉獻糧,正因為這糧草的不敷,才使得鼇拜等人盯上了洛陽的糧倉,那邊存稀有十萬石糧食!
大師都清楚,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現在最緊急的是籌集到充足的糧食。如果奪下洛陽糧倉,起碼在將來的幾個月內,都不必為糧食操心,比擬於銀子。現在對於朝廷來講,最首要的是糧食,很多時候,即便是有錢,都不必然能買到糧食。
看著那黃河,俄然他的內心卻冒出了另一個動機。
半晌後,便有人進入他的書房。
“三阿哥,即便是取下了洛陽,於我等也冇有涓滴用處,畢竟,中原實是四戰之地,即便是逼劉清泰讓出洛陽,莫非我等便坐守洛陽,待明狗四下圍攻而來嗎?”
“朝卿兄,你身在曹營心在漢的心機,皇上是曉得的,若不然,兄長親族又豈會安然無事?”
幾近是某種本能,劉清泰想到了楚王下達的號令――務必閉城不出,任由清軍過境。那些清軍天然不會去攻城,畢竟攻城掠地需求破鈔時候,並且會有傷亡。現在的大清國可不是當初的阿誰大清國了,現在的他們就如同喪家之犬一樣的,唯恐被明軍給追了上來。那裡另有甚麼時候和精力去攻城掠地。
本來一向看著黃河的玄燁,俄然扭頭問道佟國綱,然後又說道,本來的他,還信賴大清國必然能重整旗鼓,但是在南下的路上,看到那些百姓主動的穿上漢人的衣裳時,他就曉得,這漢人的心,壓根就不在大清,即便是砍了他們的腦袋,他們骨子裡仍然是漢人。
就在劉清泰整小我在那邊患得患失的深思著如何措置此事的時候,那邊他的管家卻悄無聲氣的出去了,然後輕聲說道。
不等外甥把話說完,佟國綱便吃緊說道。
但是現在清軍企圖過黃河,他們過了黃河又會去甚麼那邊?他們為甚麼要南下?他們南下的目標又是為了甚麼?
“糧庫!”
“當初,兄台的信,但是被圖都統直接送到皇上麵前的,若非如此,皇上又豈知朝卿兄於我大清的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