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向高兩眼放光,衝動地說道:“聰明聖明無過於陛下,老臣心悅誠服!”
而孫承宗則是熟諳到了儒家的一些範圍性,特彆是這兩年在南邊和西方人打交道,體味更深,他感覺儒家已經到了非改不成的境地了。
朱由校趕緊上前扶起他道:“葉師之心,朕如何不知。為弘揚我中原文明,葉師與朕其意不異。朕又如何忍心懲罰於葉師呢?”
葉向高不歡暢地說道:“西元這類編年體例,又如何比得上我們的體例來得好。何需求學蠻夷之法。”
他跪倒在隧道:“陛下,老臣厚顏,請陛下當老臣前麵講的話滿是胡話。乃至聖先師為編年之事,實乃我大明,乃至於中原至大之事,也隻要陛下如此天生聖明之人才氣想得出來,臣衝犯陛下,請陛下懲罰。”
方從哲道:“陛下,葉師之言,固然有可諒解之處,但其出言無禮,並且前後幾次,有失人臣體統,不懲罰不以鑒戒先人,請陛下三思。”
徐光啟回道:“以賢人出世之年為公元元年,那本年就應當是公元二千一百七十六年,而按西元來算,本年應當是西元一千六百二十四年,我們比他們早了五百五十二年。”
葉向高道:“老臣謝過陛下厚恩,臣今後必然謹慎謹慎,不敢再有負聖恩。”
朱由校點點頭道:“新的編年之法,朕的設法便是以賢人出世之年為中元元年,又稱公元元年,按此法,先生,本年應當是多少年?”
方從哲之以是要天子懲罰葉向高,隻是不想此事留在今後複興波瀾,趁著現在天子得償所願,內心歡暢,將此事在這裡就劃上一個句號,今後就不消再擔憂。
朱由校點頭道:“不然,西元這類編年體例是要申明他們有賢人出,以賢人出世之年為元年,西方有他們的賢人,我們東方的賢人可比他們出世得早。”
徐光啟道:“陛下,西元元年指的是上帝教中聖子出世那一年,那我們的中元元年應當如何指定呢?”
朱由校也明白他的意義,沉吟半晌道:“既然如此,那就罰俸吧,三個月,如何?”
朱由校既然已經占了上風,天然也想把氛圍搞得活潑一些,因而說道:“說到這裡,朕倒是想起來一件事要與各位卿家籌議,那就是點竄曆法之事。現在曆法用起來有些不風雅便,並且因為國初學天文有曆禁,習曆者遣戍,造曆者正法,因此使得曆法不準,萬曆三十八年十一月日蝕,司天監便預報弊端,當年本由徐閣老主持修曆,厥後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