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彭大人有甚麼話,固然直言,奴家洗耳恭聽。”嚴夢筠此時也從那副羞怯的小女孩形狀回過神來,換上了一副嚴厲的神采。
“當然不在乎,大人之言對奴家多有裨益,奴家感激大人還來不及呢。”嚴夢筠甜甜一笑,話語中充滿了樸拙。
“對了,彭大人,前兩日家妹還和我說新寫了幾首詩詞,如果哪天彭大人駕臨蔽府,要請彭大品德鑒一番,我看本日恰是個機遇,不如就去家妹的書房看看,不然今後您一忙起來,估計就多少機遇再來這了,啊?哈哈…”能夠是剛纔嚴嵩的白眼起到了感化,此時的坐姿倒是端方了些,說話也不像剛纔那樣嬉皮笑容了。
“恰是奴家拙作,彭大人見笑了。”
“嚴女人才調芬芳,蘭心蕙質,詠絮之才啊。”彭嶽把誇獎的詞語又拔高了一個層次,但是他曉得如許恐怕也對付不疇昔。前人就是費事,說你寫得好還不可,還非得說點有程度的話出來。
“彭大民氣機,實在是百官表率啊…”嚴嵩對於這類話倒是諳練。
嚴夢筠想著想著,情不自禁地紅著臉抬開端來看看彭嶽,卻見他笑得倒挺安然,“談不上甚麼指導,相互參議,相互參議,哈哈…”
“大人請進,小的就先辭職了…”
“好吧,你這一說豈不是更加難了,還得我來救場…”彭嶽在心中暗道。
“相互參議?”嚴夢筠聽著彭嶽的話,不由想起了李清照和他的丈夫趙明誠,記得本身每次讀到二人婚後一向恩愛非常,以詩詞互娛的事情時,心中老是充滿了神馳。這是一個女孩子的苦衷,固然不必然能實現,但嚴夢筠還是等候著。可麵前的彭嶽不就這是如許一個夫君嗎?他不但各方麵都很優良,並且還和本身誌趣相投,這真是非常可貴的,能夠具有一個瞭解本身,賞識本身的人做良配,這該是多麼幸運誇姣的事情。隻可惜之前李清照文學成就要比趙明誠高的多,而現在看來,本身倒是比不上彭嶽了。
“嚴女人…”固然彭嶽有些不忍心打攪她,但是本身乾站在這裡實在是難堪,因而便輕咳兩聲,藉此引發嚴夢筠的重視。
“和你女兒聊談天,也比和你們兩個坐在那閒扯皮強…不過本身必必要想想體例把這件事和嚴嵩挑明態度,歸副本身必定不能娶嚴嵩的女兒…”彭嶽如許想著想著,便走到了嚴夢筠的書房門口。
“嚴大人,此次可真是要感激您啦。”彭嶽被嚴嵩笑著迎進了門,便開端客氣起來,“當然,您也要替我好好感謝仲文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