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當即辯論道:“但是禍不及家人啊!”
“冇錯,禍不及家人是有這麼一句話,但是建奴在我們建奴乾了多少事,他們記得不記得這句話,如果不是柳少有令,我估計我們旅順堡就有幾千人想把這兩個女人給斬了!”
“有甚麼可惜的,你要看看建奴在遼東殺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家破人亡流浪失所,我們殺建奴兩個福晉又如何樣,我就感覺這事特彆痛快,並且是痛快極了!”
“七成?”在場的軍官們都倒吸了一口寒氣:“我們三成,他陶朗先竟然要七成?”
柳鵬倒是藉著這個機遇給軍官打防備針:“報捷的處所必定不但一處,但是柳某跟大師說句大實話,接下去我估計也就是一個六品通判,說不定朝廷還隻給個名義,不給實職,而大師跟著這麼多年,執銳被堅,卻連一個通判都混不到,朝廷到時候必定會以官位拉攏民氣,說不定給的名義比通判還要高很多。”
說到這,柳鵬又彌補了一句:“如果說建奴斬級的話,能夠連三五十級都不到!”
皇太極終究還是遵循鄭關濤的建議來擺設金州的防備,他在金州留下了三個牛錄六百甲兵,交由正白旗固山額真何和禮率領,除此以外,留守金州衛城的蒙古馬隊、朝鮮鳥槍兵、漢兵炮手不下六七百人,鄭關濤作為漢兵總領,也受命帶了兩百新募漢兵駐守金州城。
隻是他底子不曉得哲哲不但能聽懂漢語,乃至還能說一口流利非常的漢語,現在哲哲就在考慮下一步該如何走的題目,隻是她很快就以為本身不能太急,起首要把這股明軍的秘聞搞清楚再說。
“現在正白旗的建奴雄師從金州撤答覆州,我們要抓緊這個可貴的機遇,把旅順堡、南關嶺、南山的守備軍隊都建起來,到時候巡防隊的主力就不至於要一向常駐南山,隨時監督金州的建奴。”
武星鬥跟柳鵬是一個院子裡長大的,一聽到柳鵬這麼說他就斬釘截鐵地說道:“柳少放心就是,不管朝廷如何拉攏,我們都聽柳少的,再說了,官銜再大能當飯吃嗎?這些大老爺對於建奴毫無體例,但是對於本身人倒是手腕層出不窮,必定成不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