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米?”佟國用靈敏地抓到了柳鵬話裡的關頭詞:“我們能夠用米豆來充當本錢嗎?”
遼商們齊齊收回了一聲擺脫以後的喝彩,柳鵬持續問道:“你們想把總號放在遼東,這可不可,你們重新定個處所,但必須放在登州!”
而現在柳鵬倒是把和豐倉的庫容騰出來交給遼東糧商,遼東糧商不由鬆了一口氣,隻要糧食能進和豐倉不至於在露天風吹雨打隨時有腐臭變質的題目,那起碼短時候內是不消吊頸他殺了,畢竟有幾十萬石米豆在,借主也能看到但願。
但是除了庫容還是非常有限的預備倉以外,大師底子找不到一個真正合適的大堆棧,乃至於一部分露天儲存的米豆有腐臭變質的偏向。
隻是柳鵬中間的宇文拔都從速說道:“這必定冇題目,和豐倉一向都是柳少的地盤。”
這位柳鵬從一開端就把我們遼東人算計出來了!
這批米豆固然多多極少有點小弊端,但現在米價都飛上天去,登州人隻求有米吃不至於餓死人,已經顧不得在米質要求甚麼,而柳鵬當即答覆這些遼商:“是啊,這批米豆是我們這家新錢莊送給登萊公眾的新年禮品,一石米隻要二兩銀子,大師感覺如何樣?”
固然柳鵬這麼說,可曲直曾仁倒是振振有詞地說道:“世上哪有甚麼非賣品,如果說有甚麼非賣品的話,那必定是代價出得不敷高,或者說柳少您談合作的誠意不敷,柳少,你就詳細說說我們如何好好合作,我們這邊是很有誠意的。”
隻是也有遼東糧商扣問道:“柳少,您這可要跟趙大使說好了,之前陶知府跑了好幾次和豐倉,都冇壓服趙大使。”
“登州?”在這個題目上遼東販子有些不解,一個遼東販子當即問道:“柳少,您恐怕不曉得我們遼東有如何樣的商機吧?”
說是讓“幫我們把把關”,但是柳鵬拿過佟國用遞過來的稿子纔看了頭兩頁就放了下來:“諸位老闆,你們這不叫合股做買賣,這叫白手套白狼了!”
“一宗米豆急於脫手”天然是裝點之詞,大師都曉得是指那批在露天接受風吹雨打儲存不善乃至能夠呈現敗北變質的米豆,還好發明及時冇出大題目,但是這批米豆仍然是遼東販子的親信之患,恐怕就砸在手裡。
固然心底有些不平氣,但是買賣歸買賣,大師曉得現在隻要跟柳鵬合作這一條路可走,並且柳鵬誠意很足,直接就把和豐倉讓出來了,那兩邊天然能夠好好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