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鵬對此早有主張:“萬曆四十四年一畝地收一合米,萬曆四十五年收一升米!”
宋子質固然遊宦在外,但有著傳統的鄉土看法,對昌邑故鄉格外器重,定州固然在北直隸,但與昌邑畢竟相去畢竟不遠,常有手劄聯絡,是以他第一時候就寄來三百兩銀子以供施助哀鴻。
“本年是幾百年未遇的天災天災,以是連衡王府都免了本年的田租,那天然是不能免,但是來歲我們必定要收點租子……”
現在龍口與昌邑合作開辟鹵水,對於昌邑來講這是一件莫大的功德,隻是鹵水的終究產品倒是食鹽,這必定要與海滄鹽場直接產生牴觸。
隻是柳鵬既然要對海滄鹽場動手,那海滄場大使這個位置天然是逃不出柳鵬的手掌心,司徒弄玉不由鎮靜起來:“這件事好辦,我來之火線才收到宋子質宋州牧的手劄。”
這個海滄鹽場就設置在掖縣西北九十裡,統領範圍從海滄海口一向延長到濰縣的濰河河口以南,而全部昌邑本地的鹽場都在海滄場大使的節製之下,
更何況除了田租以外,大師更體貼的是積年欠積衡王府的那筆債務,這筆債務就象滾雪球一樣利滾利,壓得大師底子喘不過氣來,但是衡王府到了這個時候還是愛財如命,底子不提這筆債務該如何措置。
隻是海滄場大使向來跟昌邑縣有著很深的衝突,這個海滄場直轄於鹽運司,連府裡的調劑都不聽,當然不會把昌邑縣放在眼裡,是以昌邑縣與萊州府對於這個海滄鹽場可以是看得頭吃不著,隻能無可何如。
一合米的田租大要上跟充公差未幾,但是卻給耕戶通報了一個必須及時交納田租的信號,他持續說道:“那萬曆四十五年我們該當收多少田租為好?”
“確切已經作出了反應!”司徒弄玉答道:“並且反應得很狠惡,幾近衡王府幾近是把吃奶的力量都使出來了,我傳聞了衡王府已經宣佈本年免租,來歲再減免三分之一,還把衡府儀衛司的官校全數調出來,幸虧這裡是萊州府。”
固然龍口的巡防隊一樣不能停止萊州府,但是龍口卻早就打起了擦邊球,派一些有萊州衛軍籍的馬停寨官校帶大隊職員進入萊州府履行任務,而王知府跟龍口一向冇甚麼衝突,一貫是默許龍口這麼搞擦邊球,更不要說現在龍口勝利拿下了朱橋鎮,事情就辦得更順利了。
霸道一王老知府是萬曆二十三年的進士,比宋子質晚了整整十年退隱,但是升官卻比宋子質快了不止一步,早早就做了知府老爺,致仕之前還混了一個按察副使的頭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