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震見了麵就跟柳鵬表示抱愧:“柳少,你也曉得我們部下這幫弟兄都是一群飯桶,底子不頂用,我花了一個多時候才把他們拉出來,緊趕慢趕纔過來了!”
“轉頭另有一份重賞!”柳鵬答道:“等我把黃山館的寺人給清算了,轉頭再好好賞你!”
冇錯,孫氏兄弟和他部下那幫遼東流民到現在都冇來!
“那就多謝柳少了!”霍球大笑起來:“看來今後巡防隊又能多幾個我們遼東人了!”
不管是陸上的巡防隊還是海上的巡防隊,另有一些江浩天的老弟兄,現在幾近都第一時候拉了出來,但是除此以外,不管是遼東流民還是衛所軍丁,或是龍口空中上的彆的小個人,固然都有人趕過來助戰,但是人數倒是極其有限,加起來也不過是四五十人。
說話的倒是個熟人,恰是遼東流民當中阿誰做事就象一團火普通的霍球,而柳鵬也笑了起來:“霍球,你不是一向想到巡防隊來嗎?明天表示得不錯,明天就過來!”
不過這也算是日久見民氣了!
“這是你們該得的嘉獎!”
登州是窮山惡水,以是物價特低,拿著這麼一錠銀子能夠坐吃山空暢暢快快地過上好幾年日子,是以大夥兒很快就捊起了袖子,跟著呂玄水殺了過來,恰好趕在最合適的機會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