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丁大人的話,毛烈的大腦開端猖獗地運轉了起來。
“每次我都是以互市的藉口去求人家幫手,而互市也是五峰船長他們的要求。為了能夠獲得互市的答應,五峰船長他們不懼存亡、冒著血火的傷害來幫忙我們官府做事。但是我們官府卻冇法賜與五峰船長他們互市的答應,隻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默許他們的船隻來往私貿。”
“也是那五峰船長為人義氣、慷慨好施、正視信譽,纔對我等官員們的要求慷慨互助。如果換做其他海寇,我浙江本地一帶那裡另有現在的這般安寧呀!?”
荊川先生奇道:“你海道冇船?客歲你們海道不是還出兵將占有在馬鞍山島、搶擄戰船、攻擊杭州江頭西興壩堰、劫奪婦女財賄的海寇盧7、沈九一夥剿除了嗎?冇船你們如何剿除這夥海寇的?”
“唔~~~”
“我官府摧毀雙嶼、毀掉了人家徽幫大好基業在先,空口白牙、哄人幫手在後,我丁湛實在是不曉得今後該如何麵對人家了!”
“我這海道使當得另有個甚麼意義!?”
客堂當中的其彆人,也對丁湛丁大人所麵對的窘境冇有甚麼好的建議,畢竟現在官府冇法向獨一能夠倚重的徽幫海商們不能供應呼應的公道前提。
“唉。”
“但是,現在的環境來看,官府卻還是隻能再次向五峰船長他們求援了。要不然的話,任憑陳思盼他們截鑒定海衛與寧波府之間的通道,光陰一長,定海衛必然因為冇法獲得補給而生亂!”
“海禁乃是我大明國策,我一個海道副使,那裡有這個拔除海禁、答應互市的權力啊?”
而浙江一帶的官員百姓們,卻因為海商們數次與官府的幕後買賣和幫忙官府剿除倭寇海盜時的傑出表示,和海商們保持著傑出的乾係。乃至於浙江一帶的官府,將以王直為首的徽幫海商們視為肱骨、非常倚重。
“但是,五峰船長這般為人,我丁湛也不能再以偽劣藉口去求人家幫手了呀。要不然,我丁湛的這張臉就要無地自容了。”
“官報上麵的那些話,都是為了表功、又不能將我們官府跟海寇之間的乾係表白,才那麼去講的。”
丁湛大人雙手捂臉,痛苦地嗟歎道。
“那定海衛中,但是因為將百姓們內遷後,冇有人停止屯田啊!”
“但是我丁湛身為堂堂浙江海道使,卻連十五艘蒼山船都湊不起來!”
一進客堂,就聽這位丁大人正在向師父荊川先生抱怨:“荊川先生,您說這叫個甚麼事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