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校書聞言眼睛一轉,道:“那裡不能賣?福建廣東不能賣,江南還不能賣?你曉得閣老是甚麼人麼?那就是宰相!天子上麵他最大,他家的買賣,還怕賣不出去?”
此時間隔歐洲人介入台灣,另有半個世紀。
“開辟台灣贏利最大的就是你家!我遠在江南,鄭家在長樂也有穩定的謀生。我們開台是錦上添花,不開,也於大局無礙。而你如果不開台,就隻要坐以待斃。”
這個嘗試遲誤了徐元佐近半個月,成果卻不如人意。三個對比組,每組五名病人,前兩組的成果都是兩人治癒,三人病故。徐元佐的數據比他們都雅不到那裡去,是三人治癒。兩人病故。不過從治癒時候而言,徐元佐這一組要快一些。
第一組是用福建本地的傳統醫治體例。從福州府請來了數位馳名譽的大夫;第二組用的是江南名醫的醫治計劃,要讓他們十位名醫達成同一定見可不是件輕易的事;第三組就是用徐元佐帶來的殊效藥。最簡樸便利,挑一勺――傳聞吃不死人,然後用和酒服下。
徐元佐本想好好跟他講事理,但是看他這個“我不聽我不聽”的姿勢,隻好來硬的了:
臨時不說北京,上品的白糖在江南的行價是每斤四分到六分,一擔三百斤就是十二兩到十八兩。如果每季能采出一萬擔沙糖,鄭峙就能有一萬五千兩銀子的入賬。林道乾能收到五千兩。
女校書嗬嗬一笑:“還說不是怯懦。這不就是人家拉你合股的原因麼?光是殺殺那些土人,誰乾不了?你如何說也是閩海上的一尊大佛啊!”
夫人道:“我卻傳聞,五個內裡還是活了三個。你想,那五十個內裡就能活三十個,五百個就能活三百個,五千個就能活三千個。三千個還不敷你稱霸一方?至於死的那兩千個,關你何事?”
*(未完待續。)